兴的。
这世界上大概自己这个旧情人是最不适合告知郭静这个情况的人吧?郭静会不会认为自己是在嘲讽她的错误选择呢?
再说自己脑海里只是有着一幅比较模糊的影像,是不是可以就确定那个男人就是杨军呢?这还真不好说。
还是先向孙莹确认一下再说吧,如果确实是杨军,那就想办法侧面提醒一下郭静,让她多管束一下杨军的行为。
傅华找出了孙莹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被接通了,孙莹笑着说:“是傅总啊,怎么突然想起小女子我来了呢?”
傅华说:“是这样,孙莹,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孙莹说:“哦,有事就想起我来,没事就把我忘记在脑后了是吧?”
傅华笑笑,说:“没有了,我怎么会。”
孙莹说:“你不是说从广州回来就跟我联系吗?这多长时间了?快两个月了吧?你不是有事又怎么会打电话给我?”
一连串的质问让傅华有些招架不住,便说:“你误会了,你听我解释。”
孙莹淡淡地说:“算了,你不用解释了,说吧,你要问什么。”
孙莹这样说,反而让傅华觉得不解释不好,再说在电话上问孙莹陪什么男人去广州的事情也不合适,就说:“这个电话上说不太好,你在哪里,方便跟我见个面吗?”
孙莹说:“还挺神秘的,好吧,你来吧,我在什刹海的左岸。”
“左岸是什么?”傅华对北京的地皮儿并不熟悉,因此问道。
“左岸都不知道?站在河中,面向下游,你的左边就是左岸。”
“好了,别开玩笑了,我问左岸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怎么走?”
“你真的不知道左岸?”
“好了,我承认我是乡下来的老土,左岸到底是什么?”
“酒吧啊,就在什刹海,不过你没来过可能还真不好找。”
“是酒吧就好了,我到了什刹海慢慢找。”
“我跟你说啊,你从银锭桥旁刻着“银锭观山”的大石头向西,沿湖边走下去,直到你认为前面不会再有酒吧的时候,“左岸”就快到了。”
“好吧。”
傅华沿路打听着,好不容易才找了了左岸。
“左岸”门前有个院子,正对前海湖心的小岛,小院用铁栅栏围成。院里摆放了露天的座位,周围种着竹子,大理石碎片铺地,收拾得一尘不染,院子里一棵粗大的古树枝叶繁茂,顿时给人一种清爽的感觉。
走进竹林掩映的小院,迎面是一个通透、敞亮的大房间。青花瓷缸里的红色金鱼在缓慢地游走,老式英文打字机沉默着,烛影摇曳,白色的百合静静地怒放,Rhie低声地吟唱着“SayYou,SayMe”……
傅华几乎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这里有着静若处子的淡定,跟外面喧嚣的尘世恍若两个空间,透着一种浪漫气息,透着一股怀旧的气氛,这里实在不像酒吧,更像是一间房。傅华几乎马上能够就喜欢上了这里,他觉得找寻的辛苦没有白费。
孙莹看到了傅华,招手让他过去,坐到了她对面宽大的竹椅上,笑着说,这里的环境好优雅。
孙莹淡淡地一笑,你喝点什么?
这淡淡一笑中透着一丝慵懒,一丝颓废,一丝美丽的柔弱,在这充满了怀旧气氛的酒吧里,在摇曳的烛影里,让傅华感到了一种入骨的媚态,禁不住有些心旌神摇,心说这孙莹不愧是仙境夜总会的四大头牌之一,媚惑这个词大概就是形容她的吧。
傅华镇定了一下心神,指了指孙莹面前的高脚杯:“你喝的是什么?”
孙莹笑笑:“爱尔兰咖啡。”
傅华愣了一下,他还是第一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