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紫色的屋子,并不是寻常的四方形状,而是奇怪的椭圆形,有点像蒙古包,但用的建筑材料好像是一体成型的某种金属。屋。可以我对酉西短暂的了解,他似乎并不像个主动的人,所以我觉得主动的应该还是这位幼金殿下吧。可哪个父母不是向着自己孩子呢?
“陛下,臣还有一事启奏。”巫医突然跪在了地上。
狮子头也愣了一下,不解的问道:“大巫医,何故要跪在地上啊?”
“臣方才发现公主的左手掌心上种着巫魂……不知是何人所为……臣该死,是臣对巫师管理不严。”巫医战战兢兢的说着话,好像犯了天大的错误一样。
“什么?我儿自己就是最强的巫师,还有哪个脑残敢把巫魂种在我儿手上?这我儿还怀有身孕,身体怎么能承受的了!怪不得刚才与我儿行吻礼的时候,我觉得她在吸我的元气!你快下去给我查,最近有哪个大巫死了!查出来我诛她九族!查不出来,诛你!滚!”狮子头气炸了,巨大的吼声几乎把屋完众人便散去了,屋子里就只剩下我和两个贴身婢女扎伊、奴凡。
我已经躺的有些累了,总保持一个姿势,也不易啊。可我还是不敢醒过来。即便父皇不在,这扎伊和奴凡,我也应付不了。毕竟我对西郡的全部了解都来自于仙都婢女的闲谈。在我回来之前,我甚至都不知道帝夏人竟然是喝血吃肉的。
我正为难,那两个婢女却凑到了我的脸上,小声说:“哎?小姐?快醒过来吧?别装了,你能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们,我们可是您从小到大的贴身婢女啊!”
我没了办法,只好睁开了眼睛。留下来的两个小姑娘和我年龄相仿,其中一个个子很高,大概比我高出一头有余,肤色黝黑,相貌姣好,属于瘦长脸,看起来比较古灵精怪的样子。另一个呢个子和我差不多,稍微圆润一些,肤色白皙,看起来有些呆萌。
呃,面对这两个人我该怎么开口呢?她们是我从小到大的贴身丫鬟,肯定对我了如指掌。而我对我自己毫无了解。那还是其次,现在首要的问题,哪个是扎伊,哪个才是奴凡呢?
哎?这个好办啊,我问一问不就知道了嘛:“扎伊,帮我弄点水喝,我好渴。”话刚说出口,扎伊和奴凡就惊呆了,瘦高个儿不可思议的瞅着我,问道:“小姐!你怎么了?你从来不叫我名字呀!你不是一直叫我扎扎的吗?”
第一句话就露馅了吗?怎么办?我不想死啊!我急忙扑向扎伊,一把将她搂入怀里,哭着说:“扎扎,我现在脑子好乱,我好怕啊。”说着我的眼泪真的就夺眶而出。是啊,最近我天天都想哭,大概是吓尿了吧。
扎扎和奴凡将我紧紧抱在怀里,我们三个哭成一团,我一边哭,一边借机问道:“奴奴,那我是这么叫你的吗?我吓得忘记了好多事情,呜呜呜。”
奴凡一边哭一边回道:“不是啊,小姐一直叫我有容啊,小姐你忘了吗?你说是出自一本书中的成语,很有寓意。”
成语?有容?有容乃大么?嗯~嗯~果然贴切,比我大多了。我如果是a的话,她至少有d了吧。何况我好像并不止a呢。
啊……哭了好久,终于把两个一边哭一边好奇的丫鬟赶了出去。什么我最近去哪了?什么我是怎么怀上孩子的?什么和男人睡觉是什么感觉?什么酉西帝君身体怎么样?哪个问题我也回答不了!
喝过水,我静静的躺在床上,仰望着天窗。空中的云不愿做片刻停留,就好像如今的我,四处飘摇,好像孤魂野鬼一般,虽说回到西郡,似乎是回到了家,但这里显然并不是我真正的家。
正惆怅,突然有人敲门:“女儿!父皇听说你醒了,父皇可以进去吗?”
我惊的一下子坐了起来,怎么办?见还是不见?早晚都要见的吧,我也不可能一辈子躲着他,可是……唉:“父皇,请进!”我整理了一下衣服,便走下了床,乖乖的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