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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君泽轻笑道,“陇岳弟弟猜猜看,这箭落在了何处。”

    李陇岳瞬间窘迫红了脸。“却说云渊哥哥怎的还不来?都快晌午了。”

    “谁知道呢,睡过头了吧。”萧君泽鄙夷道,“慢慢吞吞磨磨蹭蹭的,总不能叫人省心。陇岳弟弟啊,你逃早课,就不怕太傅又在太子面前说三道四么?”撇了撇嘴,道,“老家伙不好对付,当时我与你的其他哥哥们可是吃尽了苦头呢。”

    “不怕他告状。”李陇岳得意洋洋,道,“父亲再严厉,也得让着太子妃三分。咦,”余光扫见萧云渊的身影,他急切招了招手,抱怨道,“云渊哥哥真慢啊。”

    “让皇太孙和兄长久等了。”

    萧君泽翻身跃上马背。“既然人齐了,陇岳弟弟,我们便出发吧。”

    李陇岳迟疑看着顾念伸向自己的手,试问他道,“我当真不能独自骑马?”

    “太子妃有命,属下不敢违背,还请皇太孙见谅。”

    萧君泽拉了把萧云渊,使他稳稳坐在了自己身后。

    “抱紧了,摔下去我可不管。”

    “兄长若是不情愿,云渊自可另寻匹马来骑。”

    萧君泽暗瞟了眼李陇岳,低声道,“你别不识抬举。”

    “兄长何时抬举过我?”

    “萧云渊!”萧君泽深吸了口气,妥协道,“你不与我斗嘴,心里就不痛快是吧?”

    “此话应是云渊来问兄长,”萧云渊胳膊揽过他的腰,不卑不亢道,“兄长这两日频繁无端冲云渊发火,为何?”

    “我”

    “云渊反省,自觉并未招惹你。”

    “”又是这种没有名堂的烦躁,道不清缘由,道不明原委。萧君泽只觉得萧云渊“我真是愈来愈难以掌控你了。”

    “欸?兄长可有说了什么?”

    “闭嘴!别再让我听见你的声音。”萧君泽斥他道。

    离开长安城一路往东,直奔裕川猎场。

    门口守卫的见着景明宫令牌,只言了句裕川非是寻常猎场。萧君泽不以为意,搪塞了些碎银两,这才给放了通行。

    “陇岳弟弟为狩猎来,而我与云渊不过观鹿。目的不同,道路不同。不如就此别过,待太阳落山再在这里聚合。陇岳弟弟,意下如何呢?”

    “也好。君泽哥哥,云渊哥哥,那便晚些时候见了!”

    “皇太孙,告辞。”

    说话间,李陇岳的马已疾驰出去了老远。

    “不成想那守卫竟如此的飞扬跋扈,胆大妄为。”萧云渊愤愤不平。

    “云渊不知详情。”萧君泽解释道,“早年圣上有令,裕川猎场之飞禽走兽,只准佯捕,不得猎杀。又若有病c死者,则另当别论。”

    “怎么解释?”

    “通俗讲,就是这里的动物只做观赏用,而不做狩猎用。箭点到为止,不许射中其要害。所获猎物不许私自带出猎场,受伤者要交于守卫,寻兽医医治。倘若不幸死了,须得重金赔偿。王公贵族,无一例外。”

    再道,“哪年哪月哪日,谁人使了哪家的令牌,入猎场的时长等等,都是要记录在册以备案的。工序复杂,守卫的劳苦费自然就比其他猎场来得多。”

    又道,“你欠我的五十两银子,日后记得归还于我。”

    萧云渊云里雾里。“我看兄长分明就给了他五两,怎的要我还你五十两?”

    “五两是他的劳苦费无错,余下的四十五两是我的劳苦费。云渊可还有疑问?”

    萧云渊下意识摸了摸干瘪的钱袋子,闷不吭声了。

    萧君泽暗笑。跃下马背,将萧云渊的脚放上脚蹬,随后牵起缰绳,自得自在朝着与李陇岳相反的方向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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