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开水烫的原则,反正都得罪了薛庄灵,就不怕再得罪一次,她厚着脸皮道:“我这前脚和陈亲家商谈好了婚嫁之事,后脚她便请二位过来喝喜酒了!”
话毕,还朝陈家家主笑了笑。
老孙和师爷不禁眯起了眸子:“不知徐老板是娶得哪位公子啊?”
“哈哈哈,自然是陈”徐家家主感觉后背一疼,扭头假装不解的看着陈家家主:“你掐我干什么?不是你答应了要把逸清许给我的吗?莫非想反悔了?”
陈家家主真想给徐家老色鬼两个大耳刮子,在此之后,再给自己来瓶鹤顶红一口气咽了算了。
“哈哈,好啊!陈老板是想捉弄咱们大人啊!我这就回去禀告大人!让她瞧瞧陈老板的好意!”老孙见着两人的互动脸气得发青。
“别别,孙管家,我不是这个意思,您别乱想!”陈家管家连忙拉住人。
蒋秋也站出来道:“那陈老板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一子两嫁?”
“不不不,大人赏识逸清,我定然是要把逸清送去伺候的!”
徐家家主闻言,立马跳脚道:“陈老板,你想干什么,你可把我的彩礼都收下了,你现在又要把人嫁给别人!”
大厅里两方人各执一词,哪方都有理,陈家家主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直怪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正直场面几欲失控时,陈家管家急匆匆进门来道了一句:“家主,不好了,公子上吊了!”
厅里忽然便安静了,两方人同时看向陈家家主。
“恕在下失陪一下!”话毕,也管不着三人了,赶紧和管家去了陈逸清的房间。
徐家家主和老孙蒋秋在大厅里大眼瞪小眼,互相啐了一口后,久等没有消息,陈家管家来送客,两方人也不好在这个时候争吵什么,各自拂袖而去。
“怎么样,大夫,要不要紧?”陈家家主等着大夫诊断完后便迫不及待的攥着人问。
“没有大碍,好好休息,过些时候就能醒了。”
陈家家主松了口气: “那便好,谢谢大夫了。”
陈逸清还在昏迷不醒之中,陈家管家站在自家家主身后偷偷瞅闭着眼睛也美得如同一幅画般的人,望而不得,心头有些不是滋味。
陈家家主似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回头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道:“多去派些人来守着,别再出任何的差错了,你没事儿也别来这屋,毕竟男女有别。”
“家主”
陈家家主刮了她一眼:“你以为陈逸清为什么逃跑我不知道嘛!”
管家惊出一身冷汗,她以为自己做的滴水不漏,没想到还是没有逃过家主的眼睛,难怪陈逸清回来后,她便百般借口不让自己来这儿。
她低下头,压着心虚的声音道:“属下知道了。”
陈家管家感觉颇为疲倦,陈逸清真是够折磨人,离开他的房间后,她招来下人:“好端端的公子为何要想不开?”
小侍从哆嗦着不敢回话,事情就是发生在陈逸清听到他们的话以后,他们怎生敢说。
“快说!”
“家主,是,是公子知道了自己要出嫁的事情,一时想不开趁奴们不再的时候就挂了白绫。”小侍从啪嗒一声跪下。
“好生生的公子如何知道这些事情的!”
侍从抽抽噎噎的不说话,陈家家主自然猜到了估计是他们在嚼舌根被陈逸清给听了去,怒拍了声桌子,好在人没有事,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她如何给薛庄灵和徐家交代。
“来人,把这两个贱奴拖下去。”
“家主,我们知错了,再也不敢了。”侍从哭声四起,她烦躁的挥挥手,两个高壮的女子连忙把人给拉走了。
处理了这些纷杂的事情,刚合上眼睛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