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根休息五分钟后,孔伟才感觉两条腿终于不再那么酸痛了。
他把丝袜整理了一番,弯着腰鬼鬼祟祟地沿着墙根儿往后门走去。
中途,呼噜声突然中断,孔伟警觉地转过头,没过两秒,却再一次响起。
还比刚刚更大声了点。
孔伟松了口气,正要收回视线,目光却不经意地落到坝子里那个两米八的金光闪闪的塑像上。
一看到这个塑像,他心中更是气得不行。
这么大一尊铜像啊,据说花了六十多万!
成宝阁之前有多穷他怎么会不知道,张元瑞那小子差点连饭都吃不上,哪还有钱铸什么铜像。
可想而知,这几月成宝阁赚了多少钱啊!
孔伟心中一痛,总觉得要不是有成宝阁,这些钱本该是自己的。
月色里,高大的铜像威严而庄重,仿佛散发着夺目的光彩。
孔伟越发恨恨,拿着还未收回包里的钩子抓,在塑像身上狠狠地划了十来道,才意平了些。
转身,摸出铁丝开锁。
十分钟过去了,锁纹丝不动。
再过了半小时,依然纹丝不动。
孔伟已经急得满头大汗,偏偏头上还套着丝袜,更觉得闷热,他擦了擦汗珠,心里纳闷儿不已。
怪了,明明只是一个最简单的铁锁,怎么就打不开呢!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尿都快憋不住的时候,门锁依旧没打开
孔伟终于彻底放弃,夹着双腿憋着尿原路返回,翻到围墙上之时,却看到月色下的铜像好似转了个方向,两只金色的眼睛好像一个巨大的黑洞,就这么直直地注视着他。
“啊!!”孔伟吓得一个激灵,惊呼的同时,一不小心从墙上摔下去。
啪地一声,跌了个狗吃屎,钻心的痛从脚脖处蔓延。
“哎哟!”他下意识叫唤一声,正想要爬起来,却听到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紧接着,一个麻布口袋套到他头上。
一个男人愤怒地骂了句脏话:“抓到了!给老子打!”
“唔唔唔”
“卧槽,敢睡老子的女人,你活得不耐烦了!”
“哎哟,别不是别打”
“操,还有力气说话!打死你个龟孙子!”
“”
“二哥,什么味儿呢,这么骚?”
“靠,这孙子尿了。”
*
清晨,天还没亮,胡叔刚把包子铺的卷帘门拉开,便听到对面传来一阵吵嚷。
撸着袖子跑过去,正好看到王老二蹲下身,恶狠狠的:“我他妈到要看看你这王八羔子长啥样!”
说着,伸手取下躺地上那男人套头上的丝袜。
丝袜弹力太好,几乎快把那人的脸都拉变形,才猛一下被揭开。
王老二看着鼻青脸肿的奸夫,瞧了好几眼,突然震怒:“靠,孔伟!原来是你!卧槽,你他妈竟然偷老子女人!”
围观群众指指点点:“天哪,竟然真的是孔伟!”“偷人家王老二的老婆,别抓了现行咧!”“”
街坊们起得早,这会儿人已经越聚越多,把胡叔都挤到外面去了,他好不容易往里凑过去一看,可不就是孔伟嘛!
孔伟奄奄一息地爬起来,双目无神:“不是我,真不是我!”
王老二更是怒火中烧:“不是你?大半夜的套着丝袜,拿着钩子抓,你特么说不是你?当我智障啊!好,你不承认是吧,你说!”
他把身后的女人揪到前面:“那奸夫是不是他?”
孔伟期盼地看着她。
秋梅原本哆哆嗦嗦,看到情人被打得半死,心疼得不得了,结果现在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