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比较服吕信的,而其他人对于吕信的号召,都抱有着一种无所谓的态度。
只是因为有这么一个人说愿意把他们整合起来,并且对于如何折磨医务人员提出了一些有意思的思路。
剩下类似屠夫一般的精神病人,也都是抱着一种试一试、找找乐子的态度参与的,却并不会把吕信的话当做一种准则。
“屠夫,有一个小家伙可能要来尝试闯一闯,你这一关可要把守好啊!”
屠夫不耐烦地回复道,“我知道了。”
尽管规则中规定,狩猎阵营的人只要毁掉逃生者的手环就足够了但是像屠夫这样的精神病人,可不想就这样“草草了事”。
——反正,那些养优处尊的医务人员,大概也只能承受他一刀吧
——只要稍微把刀转一转,就能够听见他们哼哧的叫声,虚弱得都无法让他提起什么兴趣。
吕信轻笑一声,又说道,“总是抱有这样轻慢的态度可不行啊,屠夫。”
“那个家伙并不是什么好相处的角色,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甚至觉得奇怪,他竟然会选择医生那个阵营”
“——像他那样平日里选择压抑自我,实际上比我更为疯狂的疯子,按理来说,应该更适合我们这样的地方。”
“哦,也是一个疯子?”
屠夫微微提起了些许兴致,他举起了宽大的手掌,把手中的耳麦更靠近自己肥厚的嘴唇。
屠夫的声音带有些浑浊的兴奋。
“吕信,你说的那家伙,是谁?”
屠夫问道。
“屠夫,你听说过谢云泽这个名字吗?”吕信不紧不慢的说道。
“谢云泽”
屠夫皱了皱眉头,显然在他那空空的大脑之中,没有半分关于这个人的信息。
吕信轻笑一声,说道,“谢云泽这个名字,可能你没有什么印象,其实那家伙就是当年让第二人民精神病院都改了规则的家伙。”
——改了规则?是他?
一个模糊的身影,从屠夫的脑海中跳出。
他“嗯”了一声,突然惊讶地说道,“是不是那个把你差点废了的小白脸?”
吕信:“”
当然,像屠夫这样木呆呆的性格,可没有感受到吕信浑身的气息都阴沉了几分。
屠夫抚摸着手里被自己抽中的那一把血刀。
这把刀和他的杀猪刀不太相同,更为的锐利,也更为的精细。
指尖摩挲,刀身上的每一分、每一毫让他在摸上去的时候,都会产生一种极其愉悦的感觉。
他抚摸的时候是那么的轻柔,就像是在抚摸着女性曼妙的酮.体一般。
“反正,无论如何”
“只要有人敢来到我的面前,我就会让他变成一头人彘。”
“——我说到做到。”
屠夫信心满满地说道。
吕信轻笑了一声,也不再提醒什么,把对话屏调频道调到了另一个地方。
他刚要和已经下楼的小男孩说几句话,却在一瞬间眯起了眼睛。
面容阴柔的男子发现,
从三楼往下数的那些监控摄像头,
竟然全部都暗了下去。
——这怎么回事?
——为什么监控摄像头,全都失去控制了?
“看样子差不多了。”
在四楼的过道上,谢云泽把那些被他弄断的电线,又重新塞了回去。
以前在第二人民精神病院的时候,谢云泽就喜欢闲来没事的时候开锁玩一玩。
而他清楚地记得,原精神病院一楼到三楼用于监视楼梯口的监控设备,都接通着总开关。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