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贤德妃!也就是说只要确定了这贾元春进了哪位皇子的后院,那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家伙便能够确定下来了。
就将主意拿定了:这事儿却还要将贾家暂时的‘摘’出来才是呢!
便微微一笑:“爹爹和娘亲可是糊涂了?这林家是不愿借皇子东风的,这贾家却是想要扶摇直上三万里的,如此不就话不投机半句多了吗?”
这话儿却好似有些道理,于是程铮便垂了头:“这林海却好似一根难啃的骨头呢!孤都如此低声下气了,他竟是还不松口,若非知道老二老三俱是没有看上他的,孤还真以为他有了别的主子了!”
“却正是这样的人才好呢!”徐氏就安慰道:“这样端方的人可不比那些墙头草好?且殿下也想想,这林海终归也是有底气之人,自然不会那样轻易的便带着全家老小一起站队!所以要妾身说,这林海此时的坚持,正是心里有主意表现才能坐得住!”
说的程铮便是一笑:“罢罢罢,孤不过便是感慨一句,却换得你这般的多话!孤也没说那林海便如何了,且许大人也说过,这林海便是再不愿意,此时也是半条腿站在孤船上的人了,孤既然已经低声下气了这么久,不再努把力将这林海拉了来,岂不是要前功尽弃了?”
徐氏就抿嘴儿一笑,只不等她再说些什么,这程铮便就转变了话题:“只这贾家孤却是没甚印象的因此究竟如何却是不好说。”
“爹爹却忘了那方太湖石?”程曦就也笑了:“这贾家可没听说在皇城内有什么交友,且他家并非是行商的,没得凑上来说什么太湖石?真真是个六国贩骆驼的!这般的行事,可不像是想要凑上来却苦于找不到门路?”
这事儿程铮又如何不记得?便是记不得那贾赦的脸了,他却还心疼他那方田黄的印章呢!就撇了撇嘴,只道:“如此说来,竟还真真是你说的这个理儿了,只这贾家却是好笑,孤看上的是林海,又不是他家,若是将林海惹急了,便是上来了孤的船也不带这贾家——那时他家又能如何?”
“却是难呢。”徐氏就轻声道:“贾林两家总是姻亲,便再是吵闹,那林夫人又岂有不认母亲的道理?”
说的程铮也是愕然无语了片刻,只想了一想才道:“便是如此罢只是如今这事儿虽是厘清了,却依旧不好办哩。”
徐氏就看他:“殿下为何这般说。”
程铮只是一扭捏,就红了红脸:“按说这样的事儿,孤既然知道了,便不能当做不知道,只只孤若是要凑上去,岂不更是给林家添堵?”
“爹爹太多心了。”程曦只睨了他一眼:“难道爹爹现在还不够添堵吗?”
程曦的话儿顿时便让程铮感到一阵止不住的尴尬。
只林海可是天上掉下来的挡箭牌,还是可遇不可求的那种。因此若是他放过了林海,那在林海好过的同时他便不会好过了。
而程铮自认不是这般舍己为人的圣人,便就只能将心中那点子愧疚放下了:“你的意思是这事儿我们还得继续添堵下去?只如今再给林家添堵却不好罢?”
“便如何不好了?”程曦便笑了:“爹爹想想,您既然做出了一副将这林海放在心尖的模样,那就一定要有始有终!如此才能叫人信服。因此曦儿想着,如今这事儿,我们不但要凑上去添堵,竟是还要变着法的添堵才好呢!”
这话顿时使得程铮感到三分新奇,顿时也不顾自己那丁点子愧疚了,就看了她:“如何才叫变着法儿的添堵?”
“就是不能再送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了。”程曦正色道:“如今这林海的夫人已是吐血倒下了,我们还送些点心却是什么道理?没得叫人看出我们用心不纯。”
这点程铮自然是知道的,就一笑道:“还以为你这个小东西要说什么呢,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