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是谁吗?”
穆生白点头,“有让人去查过。”
杜维桢被他这副样子迷住了,觉得心里很是震撼,他自是不会怀疑穆生白想借此事为自己谋一份官职,要是他想,早就你当个官了。
“好,我到时候跟父皇提一下,父皇肯定是会答应的。”
晚些时候杜维桢就去御书房找了景元帝,跟他说了这件事情,景元帝很爽快地赐了一个钦差之位。
得了这个消息,穆生白自是高兴的,他早些时候就让六去查过皇城好些名声不是很好的官员和富商,果真都不是多么干净,百姓的看法才是最真实的。
半夜,换上夜行衣,在皇城寂静无人的街上穿梭,来到一座府邸欠,穆生白从怀里拿出一张地图,看清楚要去的位置后把地图往怀里一揣,就消失在黑夜中了,很快就再次出现在门口了,眼里闪过兴奋的光芒。
一大早,他就派官差拿着逮捕令去李玉林御史大人府上将他带了过来,他最初还是不愿意的,可是看到由景元帝亲自盖章的逮捕令的时候,再不愿也不得不跟着官差过去大理寺。
看到上面坐着的人,李玉林发出不屑的冷哼,“穆大人好大的官威啊,现在都没有什么官职官威都这么大了,等大做了什么芝麻官怕是连皇帝都不放在心里。”
穆生白端坐在太师椅上,表情严肃,“李大人,本官是皇帝亲封的钦差,这里还有皇上亲自盖章的授官令,若大人想看我也不会吝啬。”
旁边站着的大理寺主簿拿过去给李玉林看,左右看了好几遍,发现这确实是景元帝的字迹和章,这才死心地交了回去。
“哼,既然如此那么本大人也不会不讲理,但是我自喻为官十数载,清正廉明,每一个弹劾的人也都是罪有应得,倒也坐得正行得端,也不怕背后有人给我下绊子,自会有皇上替我找公道。”
穆生白心里冷哼,,要不是自己手里将他的罪证掌握得清清楚楚,怕是也要被他这副大义凛然的表情给骗了。
“自然,若是手里没有证据,我也不敢将李大人带来这里。”
李玉林看他胸有成竹的表情,只当他在诓自己的话,他也是混迹官场三十几年的老狐狸了,自然不会上当,不屑的笑了,“既然穆大人有拿九尽管拿出来吧。”
穆生白将厚厚一沓纸砸在桌面上,白纸黑字。
“泰和十年四月初六,御史府家仆,强抢城外四里镇何老汗家拢共十亩良田,还打伤何老汗的儿子,若不是何老汗以死相迫,怕事情闹大,何老汗的儿媳怕是要被糟蹋了。”
“泰和十二年八月初二,御史大人的儿子李玉和,横行霸道,在皇城大街骑马踹翻踹伤百姓十数人,一人受伤过重不慎死亡,没过几日,又看上四季米铺掌柜的女儿,不顾反对,派恶奴打伤掌柜后强其女儿回府,糟蹋后扔至府外。”
“”
李玉林听得冷汗直流,拼命地咽口水。
“李大人,这里都有受害人的亲笔书和手印,若你不相信,大可去问当事人。”
穆生白作势要把这沓纸让旁边的主簿拿下去,李玉林已经没有了进来前的目中无人,但好在这些都是他府里的下人和儿子做的,他下定决心回去定要好好管管那个不孝子。
“穆大人,这都是我管教不严,等我回去定是要好好整顿一番!”
穆生白又从怀里拿出一本账本,李玉林觉得很是眼熟,“上面确实是和大人没有什么直接关心,但接下来的这些可就与大人离不开关系了。”
李玉林确定这账本就是他的了,心里一惊,他明明藏起来了,怎么会在穆生白手上。
“这账本怎么会在你这里!”
穆生白看他失了态,还想冲过来抢走账本,穆生白让人按住他,打开账本。
“泰和九年六月二日,你收了长思居掌柜的一千两黄金,用各种理由故意打压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