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生白并不知道赵风为什么这么针对自己,颇为无奈。
“赵大人也是真性情,生白莫要介意。”杜维桢也是头疼,生怕两人起了间隙。
穆生白表示理解,从赵风这般做法看着实不像有心机的,就是脾气暴躁了些。
“听说太子殿下把查学子受袭一案让那穆生白去了。看来太子是想好好培养那穆生白啊。”
“可是那穆生白的确也是个有能力的,身后又是流云山庄,以后定是前途无量啊。”浪涛阁一处雅间里,几位大人正在闲磕。
“赵大人,怎么今天这么沉默这可不像你的做法啊。”一白脸白须的大人看向正在喝闷酒的赵风,打趣道“你不是和穆生白见过面了吗怎么不来说一下”
“莫跟我提那黄口小儿”赵风怒气冲冲。将手上的酒壶狠狠砸在桌子上,让屋内的几人都吓了一跳。
“太子殿下定是被这小儿欺骗了,一无才无德之人怎配殿下的信任”赵风似是要发泄出心中的怒气,讲起话来震得人耳膜作响。
那白须大人拉了一下赵风,“赵大人,我们都是为殿下办事的,无论穆生白如何我们还是和谐为上,且我看那穆生白确是不像你口中说的那人,许是你偏见太深了罢。”
赵风一提起穆生白就忍不住生起气来,怒吼道“你看那穆生白来这皇城这么久有为殿下办成过一件事情吗不就区区查找刺客一事竟到现在还没有头绪,不是无能是甚”
白须大人无奈摇头,知道自己是劝不住赵风这种急性子。
“赵大人,你说这话就有失公允了。”一一直没有说话的大人突然发声,“学子遇刺一事实在是太过蹊跷,那些刺客看来也是早有预谋,穆生白只是临危受命,要是一晚上就查了出来,那他就不是单单聪明所能概括的了。”
赵风却是不服,阴阳怪气地说“司大人莫不是被那穆生白收买了吧刚才对他赞不绝口,现在又为他的无能开解。”
司其被赵风的话气到了,生气地一甩袖子,“赵风你在边疆呆几年回来怎么越发口无遮拦,如此胡言乱语都说的出口。”
“如果不是你为何反应这么大,定是心虚了。”
白须大人被两人吵的头疼,生怕他们动起手了,毕竟赵风可是一介武夫,司其是一点功夫都不会,到时候出了事情那就糟了,连忙出来劝解,“我们都是多年好友,可莫为此事伤了和气,大家不如各退一步,求个和谐也好。”
赵风涨红了脸,“要不是司其那老儿当着老子的面信口雌黄,老子怎会有这个功夫跟他扯犊子。”
司其是个读书人,身手方面不如赵风,可是比起嘴上功夫可不虚,听他一口一个老儿,司其气的七窍升天,指着他便骂“赵风你自己无德无才也便罢了,还不许别人夸赞德才兼备少年,你这就是嫉妒,只会点手脚功夫有何用,殿下还不是什么都不交给你做,不就是怕你坏了他的事吗,你还有脸在老子面前骂骂咧咧,起骂老子还是帮殿下处理过事情的,你算什么”
连老子都出来了,可见他也被赵风气得不轻。
赵风被骂的语塞,指着司其说不出话,他的话字字戳中了自己的同痛脚,的确他虽然是太子的人,可是太子从没有交过重要的事情给他去做。
他腾地站了起来,袖子扫落了桌上的茶壶,“你莫要胡说,殿下只不过是没想到老子罢了,老子现在就去跟殿下说,老子要是把刺杀学子的凶手查出来,定是要你喊老子作老子。”
司其插着腰,怒目道“赵风你也不看你自己几斤几两,胸无点墨,还查凶手,哼,我看你可莫要将自己搭进去。”
他没想到自己一语成谶,赵风这次的确是将自己搭进去了。
赵风大步走了出去,狠狠地将门关上,“老子查出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