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们有富人病。”
严月低头夹了个肉臊子吃:“怪不得学长没有一点高干子弟的样子。”
因为白正一直没有回话,严月抬头要一探究竟的时候,就瞧见白正放下了手中筷子,一本正经的看着她,她赶紧解释:“学长,我不是说高干子弟不好的意思。”
“严月,你是不是很怕我?”白正又恢复原样,低头大口吃着。
严月心虚的摇头:“没有,学长怎么会这么想。”
“没有就好。”白正抽纸擦了擦嘴,接了个电话后,马上就起身,“钱我已经付了,你吃完再回去工作吧,但也别迟了。
严月连忙点头,嘴角礼貌性的泛起淡淡笑意,等到白正走了,她紧绷的神经才彻底松了下来,看了眼时间后,赶紧低头吃粉。
走过玻璃窗的白正看着严月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在的时候,严月整个人拘谨到连笑都不自然,可他不过才刚踏出店门,严月就像是一只被放飞的雀鸟,欢快的觅食。
那番话,他又没说出口,或许他还是该去相亲,又或者他不用把结婚列入人生清单内,游戏是真挺好玩的。
严月看着时间在吃粉,见没几分钟了,赶紧伸手抽了几张纸擦嘴,拿上包就往写字楼走,相比起上午,下午的她就是个悠闲散人。
“月亮,我中午瞧到了你和白正在吃饭。”陈语忙完手上的工作,见严月也不怎么忙了,马上就开始八卦,“你和白正真看对眼了?”
刚打上热水回来的严月立马否定:“学长今天去吃饭的时候见我还在工作,就出于人道主义喊我一起去吃饭了。”
见陈语眼中还有怀疑,她开玩笑的调侃道:“勤劳工作者的福利。”
“就贫嘴吧,话说你今天上午是怎么一回事,像头驴似得,忙到连喝水时间都没有了。”陈语听见严月这样说后,也没有再继续八卦下去,其实她心里不认为白正和严月能互相看对眼,白正有一半的可能看上严月,但严月就很难会喜欢上白正。
因为严月不喜欢门不当户不对的恋爱和婚姻,好像是她原生家庭的原因吧。
“林竖的配音演员找到了,明天过来进行配音工作。”严月坐下,喝了口热水,“我明天下午要去监棚,可能得这样一直到中秋节那会儿了。”
“要到中秋节了?”陈语充满不可置信。
严月点头:“今天都九月十号了,好像二十四号就是农历八月十五,怎么了?”
“我妈和付景修他爸妈给选的日子就是中秋节,让我们回去领结婚证,然后十一就把婚礼给办了。”陈语泄了气,“我以为还有一两个月呢,怎么这么快。”
“结束十二年的爱情长跑,这不是你二十二岁就想要做的事情吗?”
陈语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整个脑袋直接趴在了桌子上:“以前的我是一心想和最爱的人建立一个家庭,可付景修的妈妈为了他的前途阻扰了,求婚戒指一戴就是八年,可如今好不容易要结婚了吧,我的心里却生了一种莫名的焦虑感。”
严月没有说话,只是伸手递了块调节心情的巧克力过去。
下班路过一个水果摊的时候,严月买了一些台湾莲雾回去,她记得方西乔爱吃这种水果,应该说方西乔只爱吃这一种水果,本以为都九月了,这种七月就退市的水果也该没有了,结果今天还意外看到有摊贩在卖。
但人走到了公寓外面,严月开始纠结要怎么解释这一袋心血来潮买的莲雾,她并不爱吃莲雾。
“忘带钥匙了吗?”方西乔刚踏出电梯,就瞧见了最熟悉的背影。
严月摇头,而后又赶紧点头,把手里的莲雾往身后藏:“包里东西太多了,找了好久的钥匙都没找到。”
方西乔的眼睛早已瞟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