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可能,就算是我也不一定能做到”,原本已经离去,却站在远处观望的青云道长皱着眉头看了眼天龙大师,心中无比震撼。杨霸天的实力不弱,在他全力之下,纵然是自己也不见的能抵挡的住,更别说是将刀折断。
“好功夫,我杨霸天认了,我跟卫阳的仇今天就一笔勾销,告辞”,杨霸天缓过气来,看着李云飞说完,转身就走。
“杨门主,晚辈还有一事“,见杨霸天要走,李云飞忙说道。
“什么事?”杨霸天沉着脸转身看着李云飞。
“你们烈火门可有一位叫聂忠堂的长老”,李云飞脸色平淡的说道。
杨霸天眉头一皱,看着李云飞沉声道:“他不是已经被你杀了吗,你还提他干什么?”
李云飞眼睛一亮,苦笑道:“这正是我心中疑惑,我杀了你们烈火门的长老,不知杨掌门为何只字不提”。
“提他干什么,那聂忠堂没本事杀你,是他死有余辜,再者武盟之前对你的追杀,显然都是受那白战枫指使,那些都是一丘之貉之徒,我杨霸天可不屑跟那些人为伍,更谈不上给他报仇。再说,就算想报我也打不过你,又何必自取其辱”,杨霸天冷声道。
李云飞哈哈大笑,道:“杨门主真是快人快语,我李云飞敬你是条汉子,我阳叔欠你的债,我李云飞血债血偿”。
说话间就见李云飞手臂一扬,数枚飞刀从杨霸天眼前飞过,在半空中一个回旋后,刀刀刺在李云飞身上,刹那间,血溅五尺,李云飞胸前如刺猬一般。
“你”,杨霸天眼珠子几乎掉下来,长大了嘴巴不知道说什么。
“门主”,卫阳撕心裂肺喊了一声,噗通一声,双膝跪地。
“飞儿,你这又是何苦呢”,袁湘的泪珠子又忍不住滚了出来,骨肉连心,看到李云飞浑身都是血,袁湘怎能不心痛。
李云飞哈哈大笑了两声,伸手将卫阳从地上扶起来,道:“父债子还,叔债侄还,阳叔为我血衣门奔劳半生,照顾我母数载,我李云飞岂能知恩不报。杨掌门恩怨分明光明磊落,我岂能让你遗憾而去”。
良久,杨霸天双手抱拳看着李云飞道:“夏侯门主仁义当先,我杨霸天佩服,自今日后,烈火门自我杨霸天以下,但见血衣门人,无不礼尚友佳,他日有缘再把酒相欢,告辞”。
“告辞”,李云飞挥手致敬,目送烈火门一众离去。
“当真是魔亦有道,假以时日,此子一飞冲天,也不知是祸还是福”。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大道三千无可不达,只要不迷失本性,便是大道”,青云道长和天龙大师各自叹息一声,便转身下了山。
众人一走,李云飞又看向灭灵师太道:“师太深明大义,以弱击强,这数十年更是对我母亲照料有加,此份恩情我李云飞至死不忘,如果师太又和吩咐,纵然火海刀山,我李云飞无不从命”。
“夏侯门主言重了,袁湘是我峨眉弟子,我峨眉不管还能靠谁,再说当年师姐也是被白战枫那恶人所害,若不是老尼武功不济,又心念这峨眉上下数百弟子,不然早就跟那白战枫拼命去了”,灭灵师太叹声说道。
“师太放心,白战枫我是杀定了,就是神仙下凡我都不给面子”,李云飞信誓旦旦说道。
灭灵师太欣慰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说起来我还真有一件心事”。
“师太有话直讲,跟我不必客气”,李云飞道。
灭灵师太应了一声,指着身后的思过崖道:“你知道这地方为什么叫思过崖吗?”
“思过崖,难道不是让有罪之人面壁思过,以图悔改吗?”李云飞问道。
灭灵师太苦笑了声,说道:“华山派也有个思过崖,它的思过崖倒是你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