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工作,我的工作你都给干了。”
她一副感激的神情。
“我干了?”田川有点纳闷。
“刚才不就是工作吗,人家院长找我来了,是瞧得起我,可是没有你,我能改这个稿子吗,那我该怎么办,说改不了,叫人家咋寻思,是会改不给呀还是真不会呀,不管咋寻思对咱都不好,你来了,一切问题迎刃而解了,咱还交个人请,多好呀,有你帮我你说我得省多大的心啊?”
章楚涵认真地说。
“但这也有风险啊,如果按照咱的思路写了或者咱给写了,市里仍然没有通过,那咱也不太好意思。”
田川说出了自己的隐忧。
“这个我也想过了,一个是这种可能性不大,你办事我心里是有底的,另一个今天我们是当面把问题说明白了,他们也都赞同我们的观点,再不合格,他们也不能埋怨我们,这个我心里没负担。”
章楚涵非常轻松的样子,同时,她也是为了让田川也轻松,她非常心疼他为了自己的工作而担心。
“我看你的胆还越来越大了呢?”他笑着说。
“还不是有你做后盾,有了你我什么都不怕。”
她非常自豪的样子。
“我要是有那么大的能耐就好了。”
他倒是显得非常平淡。
“你的能耐不小了,有时我在想,你说我如果不是做宣传部长,而是做一个副县长,我可能就得不到你这么多的帮助,那我的副县长还能不能当下去呢?”
她充满遐想地样子。
“你能,其实副县长要比宣传部长好当多了,因为它不玩文字,喝酒吃饭送往迎来,谁不会呀,一百个人里头如果有五十个人能当副县长,当宣传部长的可能不超过五个人,换句话说,宣传部长可当副县长,但副县长未必能当宣传部长。”
他非常认真地说。
“那你说我还行了呀?”
她非常单纯的样子。
“中国人民很行。”
他看着她,借用了一句错话,有人把中国人民银行读做中国人民很行。
两道目光对视着,还是田川首先移开了目光,他有点不好意思,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这么专注地看一个女人,虽然他知道她并不讨厌他的目光,但他也生怕泄露出他男人的欲望,他对她的感情是复杂的,有同事的,有朋友的,有知己的,也有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眷念与遐想。
虽然李总编在章楚涵的心里形成了一个小小的阴影,但相对那些开心事而言,章楚涵还是快乐的,象政法委的事,有了田川,就象庖丁解牛一样,工作简直就是乐趣,每当她从走廊走过,看到田川坐在那里的身影,她就有一种塌实感,有时她真想站在门口多看他一会,看他是怎样专心致志的思考,看他是怎样行云流水地写文章,看他是怎样地用心来帮助自己,但她不能这么做,一个女上司怎么能老站在门口看男下属工作呢,更何况她和他的关系本来就有人感兴趣的,所以,当她从门口路过的时候,她都是想停留而不停留。而每当有了什么事,她就会亲自过来叫他,或直接就在新闻股说了,她基本上不给他打电话,她觉得打电话是对他的不尊敬,她都必须亲自来,他是她最尊敬的人。
赵松林的大姐夫叫沈家春,是进修学校的教师,但有二十多年的时间没上班了,一直在家里做买卖,前二年买卖不好做了,沈家春的年龄也大了,所以决定回学校上班。
当初不上班的时候和学校领导有一个约定,就是对外说停薪留职,其实没有办理停薪留职手续,工资照开,只不过这工资交给学校了,而学校的报答就是允许他不上班。
这个钱是入了学校的账了还是校长花了,沈家春不知道,他也没问过,不仅如此,他逢年过节还带着礼物看看校长,因为那些年他自己做买卖挣了不少钱。
校长换了好几茬了,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