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也不睁了,但你错别错在咱身上啊,别人都是局长,给咱整个局长办。”
周局长又现出气愤的样子。
“错是必然的,错在咱身上是偶然的。”
田川点着头说,象是在劝慰周局长。
“你说得对,错是必然的,错在咱身上是偶然的。”
周局长也点头说。
这一次的讨论又宣告结束了,每一次周局长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就要和田川说一说,好象在整个档案局只有田川能够和他说到一起去,所以他也根本不和别人说,田川也有这种感觉,在档案局只有周局长能够和他说到一起去,如果周局长离岗了,那么他和周局长都会感到孤独,有他俩的互相沟通,他俩还都有自信,觉得他俩是对的,别人都是错的,如果没有他俩的互相沟通,好象田川也觉得不会那么自信,那么,他就会生活在一个非常孤单的环境里,如果是他当了局长呢,还好办一些,因为有权利在手,大家都得听他的,如果是他当不上局长或者是杨艳当了局长,那他会觉得非常悲哀,他会生活在痛苦里,那些人每天乐马高望的笑脸,得意洋洋的神情,黑白颠倒的做法会叫他非常痛苦,他只能选择逃避,也许到那时他就会和杨艳现在这样,单位,只是他偶尔光顾的一个场所了,其实他真的不想这样,而这样的可能性还非常大。
周局长派田川到扶贫村给贫困户送点钱,为什么是田川去呢?这里多少有点说道。
半个月前县里开展扶贫帮困活动,周局长、田川、杨艳到扶贫乡搞了一次对接,对接活动是由包片的县领导统一组织的,那天主要是认认门,和乡里的有关领导见见面,和村上的书记主任见见面,和贫困户见见面,了解了解情况,听听村里的意见。
其实那天去,周局长本来也没想带去,杨艳在档案局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物,她也不好好上班,做任何工作周局长都不和她商量,也不找她,但她可能还没有放弃当局长,所以最近每天都到班上来一会,一般都是在九点来钟,而这个时间段也正是单位安排工作的时间,所以有些事她就赶上了,她这个人不懂得身衬,什么事都打听,生怕把她落下,所以那天就把她也带去了。
档案局本身没有车,是周局长朝县委办要的车,一路上杨艳一直在打电话,不是给这个就是给那个,有一个电话足足打了有五分钟还不知道对方是谁,撂下电话以后,她就打电话问114,问刚才的那个电话户主是谁,114告诉她了那个电话的户主,她又给人打过去,说的都是没用的东西,对于杨艳的这个举动周局长特别反感,一个车里坐着四个人,你一个人老打电话,这对其他三个人来说是一个非常不礼貌的行为,如果你真的有事也行,听那谈话的内容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经事,是属于那种没事联络联络的电话,象这类电话,你本身就不应该打给对方,因为你现在所处的环境不是你一个人,身边还有三个人,你打电话对别人是干扰,也是不礼貌,如果是别人打给你,你要简短截说,尽快结束通话,但杨艳好象不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的电话是一直不断,她坐的是副驾驶的位置,其实她老打电话也会影响司机的注意力,所以她那边打着,周局长这边就生着闷气,由于不是本单位的车,司机也不是本单位的人,所以周局长也没有发作,给杨艳留点面子。
到贫困户挨家认了门,一共是三家贫困户,周局长、田川、杨艳各包一家,认门结束以后就快到晌午了,村支书就留他们吃饭,周局长坚决不吃,周局长不吃饭有三个原因,一个是他本身滴酒不沾,无论是啤酒还是白酒,如果要吃饭肯定是要喝点酒,因为和村支书以前不熟悉,村支书一定要叫他喝酒,这个推迟的过程估计得持续十分钟,这是他最不愿意接受的,虽然他不喝酒,但他不能叫别人也不喝,一顿酒局下来估计得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是他最难忍受的,如果是受了他的影响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