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好奇地问,因为他比较关心邑水的人才,因为他也曾经想做邑水的人才,但时间的长河已经把他这个当年高考的才子淹没得无影无踪了。
“王参。”
她说出了这个他也熟悉的名字。
“啊,他已经是中央委员了。”
他有点感慨的语气,王参是高中毕业,是*前的高中毕业,他没有考上大学,后来他当了兵,在部队里成长很快,现在是一个大军区的副司令,他是邑水这块土上目前最大的官了,在官场,很多人都知道他,他还为自己家的一个亲友开的饭店题写了匾额。他也是家乡人民羡慕的对象。
“他是邑水这块土上最大的官了。”
她也有点感慨地说。
“他的那个参字很不好写,电脑字库里都没有,字典上也没有。”
他很随意地说。
“不是草字头加一个参加的参吗?”
看来她也熟悉他的名字。
“但参字还是一个繁体。”
他进一步说。
“但我看报纸上有这个字呀。”
她似乎对他的说法有点疑问。
“我想报纸上也是拼出来的。就象朱熔基的熔,字库里是没有这个字的,所以第一次这个名字上人民日报都写错了,是后来改过来的。”
“那可得注意了,他是这次活动的一号人物,千万不能把人家的名字搞错了哎呀。”
她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了,因为他举了一个很好的例子,叫她不能不相信。
“我们不是把关吗?到时候注点意就行了。”
他象是向她保证,他不想叫她为这件事担心。
“这次活动报纸要出彩版,采用铜板纸印刷,要增加印量,赠送给嘉宾,所以这期报纸的质量非常关键,必须做到万无一失。”
她象为他下了战斗动员,因为她只相信他一个人,所以必须把情况和他说清楚。
“那我做什么?”
他请示道。
“报纸和电视台的把关。”
她非常郑重地说。
“我把吃奶劲使出来行吗?”
他笑了,他在向她表决心。
“咱俩一起吃。”
她也笑了,她理解他的心情。
“那不是抢奶吗?”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让给你,我不吃了。”
她憋了他一眼。
田川正和章楚涵唠着,章楚涵的手机响了,章楚涵接电话。
“我得回家一趟,我妈的胸脯子又不好受了。”
章楚涵露出痛苦和焦急的表情。
“用我去吗?”
田川赶紧说。
“不用,是经常的事了,也没大事。我走了,回来和你说。”
章楚涵起身往外走。
“有事打电话。”
田川站起身来,目送章楚涵走出了办公室。
屋里剩田川一个人了,他的脑海里还停留着章楚涵那紧张的神情,胸脯子不好受,她从来没提起过她妈的胸脯子问题,她还说是经常的事了,看来他母亲的身体不太好,而不太好的主要特征是胸脯子不好受,胸脯子不好受应该是一个什么病呢?他想上网查一查,给章楚涵提供一个可以参考的资料,到了这个年龄,父母的身体就是儿女的最大负担,章楚涵是独女,父母由她一个人照料,她的工作又很忙,田川真的想帮她一把,他不愿意看到她痛苦的样子,他愿意看到她开心的样子,他愿意她生活得幸福,生活得快乐。
但有时心长力短,鞭长莫及,章楚涵有她自己的丈夫,他也只能以朋友的面目出现,即使是朋友,他也非常注意自己出现的尺寸,不能叫赵送林有什么异样的感觉,不能叫周围的人们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如果不是考虑这些他刚才就不用犹豫了,他干脆就和章楚涵一起到她家了,他总觉得自己的能力要超过赵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