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艳枚并没有停手,还是看见了他的内裤。
“你这是十元的内裤,我这是四十元的,能一样吗”
她说.
“有什么不同.”
他想考验考验她对衣服是不是很内行.
“你那个没有弹力,穿上不是松就是紧,就是你新买的时候合适了,洗过一次以后就松了,穿的时候往下掉,另外体感也不一样,好的内裤穿上舒服滑溜,脏了也好洗,下水柔软,这是材料不同.”
她非常内行地说.
田川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以前的内裤确实都是十元钱的,都是他自己买的,不是王影买的,王影说给他买好内裤他不要,他说一个内裤能有多大的区别啊,穿十元钱的不是很好吗,这回听艳枚一说,他有点动心了,要说做买卖能说会道是很关键的.
“那就拿两条吧.”
他说,他觉得也不应该太客气了,太客气就就显得生分了,他和她的关系还用得着客气吗
“你穿多大号的,有两个x够了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到衣服架上去拿.
“差不多.”
他也说着跟了过来.
“要不你试试吧,省着不合适.”
她扭头,看着他,说.
“这怎么试啊.”
他笑了.
“这怎么不能试啊,到里屋就试呗.”
她到觉得很平常.
“那你给我看人啊.”
他还是笑这说,心想,你,我是不怕了.
“你放心吧,没人来.”
他拿着一条裤衩到了里屋.
他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也脱掉了自己的裤衩,换上了新的裤衩.
这时艳枚走了进来.
“挺合适的,挺好,拿两个吧。”
他赶紧说,虽然他是看艳枚的美色来了,但是当他穿着裤衩站在艳枚的眼前的时候,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甚至怕自己出丑。
“我看看,还不好意思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念大学的人都这么封建吗?”
艳枚说着还用手摸了摸裤衩,他吓得直躲,生怕艳枚的手碰着那个部位。
回到家里,田川好一阵琢磨,艳枚究竟是什么意思呢?那天看房子,他把她压在了身下,她本来是能起来的,但她非得说起不来,非得他用手扶她,今天她又非得看他的裤衩,还用手摸了摸,他真的有点控制不住了,以后,他肯定还会看艳枚,因为还有很多事,那么他和艳枚的关系是不是会发生什么演变呢?
他不能不去看艳枚,因为他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可他看艳枚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又是一个年终岁尾,不知工人农民们都在忙什么,可这两天县里的大小领导都在忙着开会,是县委全委会和人大政协“两会”。县委全委会闭幕了,电视台发表了一个“本台评论”,号召全县各级党组织,要在县委的坚强领导下,攻坚克难,再接再厉,为实现邑水经济社会再上新台阶而努力奋斗。
章楚涵看着电视,总觉得这个评论有点问题。作为一个电视台,它好象没有资格向全县的各级党委发出号召,因为电视台本身就是政府的一个事业单位,它和报纸不一样,它不能代表县委,报纸是由县委主办,但电视台不是,所以它向全县各级党组织发出号召,好象有点不大得体。
但这个判断是不是正确,她自己没有把握,她要和田川商量商量。
第二天一上班,她就直接来到了理论学习室。
“昨天晚上我看邑水新闻,电视台播了一个“本台评论”,号召全县各级党组织,在县委的领导下做好工作,我觉得这个提法有点不妥,想和你商量商量。”她说。
“这个提法是不妥,电视台不比报社,报社可以站在县委的角度上说话,但电视台不能,虽然实质上都是在县委的领导下,都为县委服务,但说话的角度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