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就不用呗,听领导的。”
田川拿出了一个无所谓的样子,也从地上来回走着。
“我发现他的架子特别大,看人都迷眼不睁的。”
董部长又说。仍然是撇着嘴。
“常委嘛,是县里的领导啊。”
田川一本正经地说。
“一个常委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他妈和书记是同学吗,要不然他能当常委吗?他是他那一届研究员中最孬的一个,也是最后提拔的一个,干了二年的副乡长就直接当了党委书记,谁服他呀,他还总把自己当常委,还挺大个架子。”
董部长开始数落他的历史了,看来从心里就没瞧起他这个常委。
“不服也不行啊,人家是常委啊,人家不让咱用笔名咱就不敢用啊。”
田川揶揄地说。
“他净管那些没用的,他是下不来台了,这就叫恼羞成怒。”
董部长仰着头,颇有见地地说。
“和这样的领导确实不好呆呀。”
田川也说了一句直抒胸臆的话。
“怎么不好呆呀,好呆,以前咱俩都太实惠了,连口饭都不敢吃,这下咱也不那么实惠了,咱留那钱干啥呀,给谁花呀,叫他*啊,还不如咱俩找呢?明天上邑州,再潇洒潇洒,他不敢问我,他问我钱干什么了,都吃了,你不吃呀,部里的招待还少啊,前两天他来了一帮同学,都上了北新歌舞厅,花了两千多,许他花不许咱花呀,就不用说给他花点,就是给他拉点饥荒他能咋地,我也想好了,现在有些领导,你对他好不行,你得整他,你不操他妈,他不朝你叫爹,另外他也没那个水平啊,你对他好他看不出来呀,他就知道谁给他送钱谁对他好,谁给他干工作他看不出来,《致富指南》办得这么好,他还说向李伟学习,他也不问问李伟是谁,他不是没事整事吗?他不是耍领导权威吗?怎么田川还向李伟学习呢?这不都是笑话吗?”董部长气愤地说。
“真是笑话。”
田川轻轻地笑了一下,心想,看来董部长也有脾气啊,也不是逆来顺受啊,如果象这样的老实人都耍起脾气来我看今后宣传部的工作可咋干。
董部长回去了,田川坐在那里也想了好一会。他觉得李部长的水平和张部长差远了,他觉得他伺候这样的部长有点难度,说不定哪一天他搂不住火会和李部长干起来。
董部长要和田川到邑州去潇洒一次,他一再说跟李部长这样的人干工作没意思,其实他也是为自己*找一个借口,象他这个年龄如果不及时行乐的话恐怕真的没多少时间了,其实现在他和自己的老婆都已经没有那个事了,只不过是在见了小姐以后还能动点心思,他觉得再过了几年恐怕连见了小姐都动不了心思了,所以他想借一个题目好好享受人生,因为在他血气方刚的时候社会上并没有小姐,他是赶上了一个小姐的末班车,他不想放走这趟末班车。
自从上次田川找了韩梅以后其实田川就不想再*了,他觉得*不是一个真正男人应该做的事,但董部长说*他不能说不去,他要是说不去了,那董部长就下不来台了,拒绝了*比拒绝了他给的工作任务错误都严重,一个领导也不是轻易的和一个下属*的,那都是非常亲密的下属,是领导信得过的下属,所谓给领导干十件好事不如跟领导干一件坏事,董部长也是知道和下属*的利害的,但他觉得田川是一个好人,品质端正,为人忠厚,和田川交朋友是没有错的。
《致富指南》的钱都是放在田川手里,虽然董部长给了他非常宽松的政策,但他也决不乱花《致富指南》的钱,董部长自从把钱交给了田川以后,一年多的时间了,但董部长从来也没问过报款还有多少钱,都是田川在适当的时机向董部长汇报,因为报款是陆续从乡镇收上来的,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