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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揉揉眼,“我该不是被睡神附身?”

    厉清嵘递过去一个香囊。

    谢从凝勺子差点从手中滑落,难以想象这人会随身携带女孩子才喜欢的佩饰。

    “从前一位长辈给的。”厉清嵘道:“有提神的功效。”

    谢从凝闻了一下,只觉得一股清泉浇了下来,惊讶道:“薄荷都没这个效果好。”

    说罢又开始拉着厉清嵘喋喋不休,企图获知香囊的来源。

    “江女子母亲给的。”

    谢从凝愣了愣,没有继续询问,显然上次在精神病院差点被苹果砸的头破血流,给他留下了不浅的阴影。

    厉清嵘忽然插入不相干的话题:“住了三天院,检查费加上住院费一共是”

    “别说”谢从凝:“我有点头晕。”

    “三千”

    话音未落,谢从凝脑袋重重往厉清嵘肩膀上一磕,昏了过去。

    起初厉清嵘以为他是装的,摇了两下,发现是真的吓晕过去,顿时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瞧你这点出息。”

    托这顿惊吓的福,原本下午就可以办离院手续,硬是又往后拖了一天。

    谢从凝走出医院的一刹那,幽怨的目光就没有从厉清嵘身上离开过。

    前面响起一阵凶猛的汽车鸣笛声,谢从凝蹙眉,正想怒骂是哪个没有公德心的,江女子的头就从车窗里探出来,视线比谢从凝怨毒几倍,像激光枪一样往厉清嵘身上扫射。

    想到她的遭遇,谢从凝突然就没有那么郁闷。

    “嗨。”谢从凝亲切地打了招呼。

    江女子用呵呵回应。

    谢从凝却是真心感谢。

    江女子换了种神情:“你能醒来和我没有多大干系。”

    谢从凝疑惑。

    江女子:“我到的时候你完全是不省人事的状态,那种情况我也是无能为力。”

    谢从凝打了个寒颤所以他能醒来完全是靠着不屈的信念?

    厉清嵘嘴角的笑容冷冽,似乎知道这种想法。

    江女子摊手:“我失败了。”顿了顿美眸喷火,死死盯着厉清嵘:“然后居然被某人举报说是骗子!”

    厉清嵘无动于衷,江女子没有再做纠缠,而是走下车,绕着谢从凝转悠:“说实话,我真的好奇你是如何醒来。”

    她看不出谢从凝出了什么问题,但当时确确实实感受到对方的生命气息在一点点减弱。

    “朋友一场,我连棺材都给你订好了。”说着江女子不顾形象地拍了下大腿:“差点忘了退货。”

    赶忙到一边打电话。

    谢从凝长舒一口气,直接坐上车,江女子打完电话像是受到什么感染:“你给我上了一课,命只有一次,有些事放在以后或许就来不及了。”

    厉清嵘竟然接了这个话茬:“有什么是你一定要做的?”

    江女子:“结婚离婚再结婚。”

    厉清嵘又偏头看谢从凝,后者比江女子还果断:“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记得老板那里还有没结完的工钱。”

    厉清嵘没有就他们的说辞发表感言,江女子专心开车,谢从凝小声道:“能收起看智障的眼神不?”

    厉清嵘转而看向窗外。

    谢从凝注意力放在江女子身上:“你来邵山做什么?”

    江女子没有回答,直至开到酒店停车场,张口却是和厉清嵘说话:“你和我妈私底下有联系。”

    字里行间用的是陈述语气。

    厉清嵘:“很正常的人际关系,有什么值得疑惑?”

    “她从精神病院逃走了。”江女子的手指不安地搅动,查监控录像和来访记录时,她才惊讶地发现厉清嵘和母亲见面的次数远比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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