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婚外偷情睡死了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的情妇,是我妈的好闺蜜黄丽媛。
我生日那天,黄丽媛说要送我一份特殊的礼物,我没想到她竟然是要我目睹那群男人在我妈身上轮番发泄兽欲的全过程。
我妈被睡死了。
从那天起,我的生日就成了我妈的忌日。
人说,命运无常,我就是那无常的特例。
我那当官的爹前脚踉跄入狱生死未卜,我那薄命的妈就被人臭骂水性杨花抛尸巷尾,我这掌上明珠羡煞旁人的公主命啊,活生生的打下了孤女的烙印。
我妈惨死的第三天,黄丽媛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将我领进家门,她顶着宽容、慈爱、大度的光环,对外宣称一定要为我提供最好的生活条件,要将我培养成才以慰亡灵。
我该揭穿她的,但我没有。
她逼着我叫她妈,拿着粗壮的铁棍子顶着我下面,她说“桑桑,这玩意儿比那些男人更厉害,只要它进去就能把你也送上天!”
我不想死。
所以我磕着头抱着她的腿叫了她妈妈。
人前,我陪着她演戏。就像她是披着圣母娘娘光环的天使。
人后,我战战兢兢,无数次午夜梦醒耳边萦绕的都是我妈惨死时的尖叫。
我以为她认了我当闺女,至少会把虚伪的善事做到底。
可世事难料,我改口叫黄丽媛妈妈的第十天,她就把我卖了。
她给了一个叫张大胖的半老头子五千块钱,让他带我回这个穷乡僻壤,等我长大就给他做媳妇生孩子。
一开始我很凶,他一靠近,我就咬他。
他拿鞭子抽我,一边抽打一边骂我赔钱货。
他把我关在柴房,饿了三天,我的倔脾气就焉了。
后来,我快饿晕了,张大胖扔给我两个黑乎乎的馒头,“赶紧吃,吃完跟我去地里干活。”
我头如捣蒜,狼吞虎咽。
张大胖就靠在门口,裂开嘴露出满口黄牙,笑得很是开心,“吃胖点,胖媳妇儿讨人喜欢。”
我跟着张大胖的这几年,他像养狗一样养我,我的手腕上套着一条铁链子,时时刻刻都在他的眼皮底下活动。
他烦了,喝点酒就对我又打又骂。
他高兴了,偶尔会赏我吃片肉。
不管他如何对我,我只是不开口说话,日子再难熬,我从来没有想过不活了。
因为吃不饱,又经常挨饿,我比以前更瘦,身体发育也迟缓了许多。
可到了十六岁,我的月事还是来了。
那血顺着大腿一直不停的流,我吓坏了,以为自己要死了。
可我印染在床单上的血迹,却让张大胖兴奋极了。
他特意赏了我两个红鸡蛋,我天真的以为他善心大发,却没有发现他眼底异样的光芒。
直到一周之后,他直接将我压在了床板上。
他像疯了一样,不停的撕扯着我的裤子,嚷着要我给他生个大胖小子。
我被压在破旧的床上,就像孙猴子被压在五指山下一样,动弹不得。
张大胖兴奋的嗷嗷叫,我听着床板咯吱咯吱的响,像要塌了一样。
我如今遭遇的所有悲惨,都是拜黄丽媛所赐。
所有压抑在心底的恨,是在那一刻复活的。
所以,在学会爱之前,我心里已被恨填满。
于是,我等,等一个他没有那么防备我的时候。
张大胖忙活了半天,那东西还没进去就缴械投降,他愤恨不已的伸手在我胸口狠狠地掐了一把,而后点燃了一只劣质香烟,背对着我吧嗒吧嗒的抽着。
我突然起身,拖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