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处处有士兵把守,烟儿悄然蹲守在远处,等待时机。
几千大军兵临城下,张卬望着禁闭的宫门,大手一挥。只见四下火光乍现,士兵们都点燃提前涂抹了油的箭。火光现,箭上弦。一颗颗火苗带着风飞向城楼,点燃了锦旗和守城士兵的衣物。霎时间火光冲天,哀嚎阵阵。
另外一边,廖湛和胡殷也依计行事,情形与张卬那边大抵相同。
木质的宫门在火势攻击下已经不堪一击,再加上天黑的缘故,躲在远处的大军并没有受到攻击。只闻宫中哀鸿遍野,一位把守宫门的副将登上城楼,左右指挥着士兵作战。
“把投石车拉过来!快!”
那副将一声令下,慌乱的士兵才回复了镇定,急忙推出投石车。其实那副将也看不见敌军隐匿何处,只是指挥着乱投。一个个巨大的石球被弹射出来,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啊!”
一声碰撞后的一声闷响,张卬看见身后几人被石球砸的东倒西歪,为首的一人吐血在地。他急忙说道:“给我杀!”
几千士兵蜂拥而上,城门大破,刀枪碰撞声c惨叫声c呼救声不绝于耳,声震天际。
三方士兵攻入城中,宫中一片混乱。
更始帝正和妻子在一起弹琴作乐,就见一侍从慌忙而入,连叫不好
“大胆!在朕面前也敢口无遮拦!”
更始帝怒喝侍从,却不知自己已经身临险境。
“陛下!随王等人带兵杀进来了!将士数万,宫中守卫寡不敌众,恐怕要失守了!将军命我来告知陛下,快些躲避”
此话一出,更始帝吓得合不拢嘴,惊慌失措的问道:“朕诛杀他几人,却被他们识破逃脱,想不到这么快就来报复朕了,宫门想必都被乱党监视朕朕该如何是好?”
“陛下小的知道一条密道只是怕污了陛下万金之躯!”侍从战战兢兢不敢直言。
“宫中有密道,朕竟然不知?朕命你速速说来!”
如此生死攸关的时候,他才不在乎用什么方式逃命。
身旁的女人已然吓得丢魂落魄,向来是她想杀谁就杀谁,怎么料到今天要被别人追着杀了?
“陛下!陛下!”刘能卿跌跌撞撞的跑来,腿软导致一下绊倒在门栏处,在地上爬着,说道:“陛下!叛军杀来了,唯有东门不曾有乱军出现,陛下快些从东门逃走吧!”
“朕堂堂天子,怎么会连几个叛军都收服不得?”
连续两个人前来让他逃命,更始帝反而激愤道:“宫中侍卫还可坚守一时,刘侍中,朕要你马上派人去召大军回城!”
“陛下不可啊!如若大军未能及时归来,可如何是好!臣不敢做千古罪人啊!”刘能卿连连磕头。
他巴不得和更始帝一起逃走,免得被张卬等人抓住,那才是生不如死。
“刘侍中,陛下要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你还要抗命不成?别忘了是你向圣上揭发张卬等人的阴谋,陛下若是被俘,首先将你交出去任人处置!”
更始帝身边的女人此刻已经怒目而视,平常的仪态完全不见了,甚至用这样的话来威胁刘能卿。她知道,自己此时只能选择相信更始帝。
刘能卿大惊失色,连连称是。
“哼!朕不会让他们得逞的!乱臣贼子,必要诛之而后快!”
更始帝攥紧了拳头,气得两眼发红。外面的厮杀声已经越来越近
战火之下,浓烟滚滚弥漫了整座皇宫。残破不堪的锦旗依然在城楼上随风飘摇,似乎顷刻间就会坠落。宫中伏尸满地,血流成河,空气中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同那刺耳的打斗声谱写成一曲令人头晕目眩的歌谣,仿佛迟暮老人在吟唱着永别。
张卬略窥战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