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索萍小心翼翼的走到石爷跟前跪了下来,站在石爷身边的小虎子从腰上解下自己的腰带,提着裤子走到索萍身边举起腰带就往她身上狠狠的抽,索萍紧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石爷在坐在旁边一边抽烟一边嘱咐道:
“小虎子,别打脸。”
小虎子嘴上答应着,手上却一点没停下,他的皮带每抽打一下,索萍身上就会多一条血印子,索萍身上不断的冒着冷汗,穆小鹅见她已经把嘴唇咬出了血,却还是能听见她从牙缝里发出的低低的呻吟声,能看得出来她已经忍耐到极限了,但是她眼圈里的眼泪始终在眼眶里打转没有掉下来,小鹅看着她,心里某个地方不自觉的疼了起来,她们很像啊!都在这小小的世界里挣扎着想要不惜一切活下来,却又同时努力着为自己保留一点点可怜的尊严。
小虎子终于打累了,提着皮带扶着墙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小鹅看他那熊样就一阵恶心,如果她刚刚还只是对他有点鄙夷,那现在再看他的嘴脸就只觉得可憎可恨了。
石爷懒洋洋的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到索萍身前,扳着她的下巴左右瞧了瞧,然后捏着她的下巴把她从地上托了起来,索萍颤抖的站在他面前,石爷对她身上皮开肉绽的伤口视而不见,淡淡的开口道:
“萍儿,你是我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若没有我,你现在大概早已经成一堆白骨了。那年你七岁,你当时是怎么和我说的你可还记得么?”
“石爷的养育之恩萍儿永生不忘,有生之年必为石爷赴汤蹈火。”
“你从来都是个懂事的孩子,你心里可曾怨恨过我?”
“萍儿不敢,萍儿的命是石爷给的,就算您现在要了萍儿的命,萍儿也毫无怨言!”
石爷一眨不眨的看着索萍的眼睛,过了很久才满意的拍了拍索萍的肩膀,含笑领着小虎子走了。
他们刚走,索萍就再也支撑不住,直直的倒了下去。
几个孩子七手八脚的把她抬上炕,给她盖上被子,然后围着她大眼瞪小眼,小鹅推开人群挤了进去,仔细检查了一下她的伤口,又给她把了脉,确定只是些皮外伤,没有大碍,只是一旦伤口发炎就麻烦了,小鹅看着身边发傻的人说:
“都看什么热闹?赶紧送她去医院啊!”
孩子们都低着头,没人吱声。
小鹅刚想发飙,一个坐在角落里看热闹的小姑娘忽然不屑的说道:
“新来的,去医院是要花钱的!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不过是贱命一条,你多管什么闲事?”
小鹅站起来指着她鼻子骂道:
“放你nn的屁!这里谁命贱?我看就你嘴贱!一边呆着去管好你那张破嘴,管不好我就帮你撕烂了它!”
那姑娘蹦起来就要扑上去挠小鹅的脸,眼看她的的爪子就要抓上小鹅的脸,小鹅抢先一步按住她伸过来的那只手的脉门,然后用膝盖狠狠的撞向她的小腹,小姑娘本来想避开,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眼看着她把自己撞倒在炕上。
周围的孩子们早被穆小鹅给吓傻了,那姑娘原来仗着自己年长几岁,又和那小虎子沾着点关系,所以在他们这个圈儿里也是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横着走的主,其实很多人早就看她不顺眼了,这穆小鹅才来了没几个小时就把她给打趴下了,大家都忍不住在心里为她叫好。
那姑娘被打得捂着肚子躺在那里半天起不来身,她不甘心的大声咒骂着小鹅的十八代祖宗。
小鹅气得上前又踹了她的肚子一脚,然后俯身点了她的哑穴,那个小姑娘躺在那里吃惊的看着小鹅,嘴巴一张一合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就连小鹅自己都吓了一跳,虽然她前世对人体穴位透彻的研究过,也曾经和一个从少林寺还俗的赤脚大夫学过一些点穴的皮毛。一般来说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