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沐嗯了一声,急忙跑了过去,将王青松脖子上挂着的方孔铜钱拿了出来。
“爹。”
他将铜钱拿着,疑惑地看着王青松。
“这是你爷爷传给我的,也是你太爷爷传给你爷爷的,更是你太太爷爷传给你太爷爷的,甚至是你太太太太”
王沐的脸色一变,顿时瞪大眼睛,深吸一口气,急忙用手将王青松的嘴给捂上。
“爹,原谅孩儿的失礼,这铜钱的故事,孩儿已经听了一千多遍了!”王沐从小就听王青松说这铜钱的故事,说什么是前面十个太字的爷爷在狩猎时保护了一颗被天雷正轰击的树。
他不知道前面十个太字的爷爷是怎么保护一颗树的,他只知道这枚铜钱就是从那颗树上掉下来的,而后被前面十个太字的爷爷捡到,然后一代一代地传了下来。
小时候,王沐还对这个故事非常好奇,但在听了十年后,王沐对这个故事感到十分的抵触,甚至已经到了发指的程度。
看着父亲黯淡下去的眼神,王沐送开了手,退到一旁悻悻地看着王青松。
“哎,翅膀硬咯,爹的话也不听了”王青松感慨地说了一句。
王沐的脸色越来越沉。
“今日为父不能随你去,你就在家里等着为父,这枚铜钱你拿着。”王青松说着,凝重地看了一眼王沐道:“好生保管!”
对于父亲的话,王沐至懂事以来只有一次违背过,如今这一次,他不打算再违背。
“听爹的。”
王青松稍稍松了一口气,他很害怕这个不爱说话,性格古怪的儿子会再一次做出什么古怪的事情。
“爹,您要多久回来?”王沐准备离去了,他听到了邢捕头与王发文的对话,知道父亲会回来。
“不论多少日,你都老老实实地等爹回来,若是你敢惹祸,爹就每天同你道说你太爷爷的故事!”
听见此话,王沐脖子一缩,感觉头皮麻了一下,赶紧对着王青松磕头跪拜了一下后,跑了出去。
算算时间,王家大院应该被烧尽了,三麻婆也快回来了。
看爹的模样应该无碍,没有受伤,说明与那几个捕快相处得还不错。
王沐一边思索着,一边对着王家大院小跑了过去。
在王沐走后,王青松的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芫儿,这孩子,性子太像你,可是我发现无论我们再怎么努力,这孩子无论如何都是避不开修行之路了。
罢了
他的身后,木床上被子被揭开,人从床上下地的声音,王青松面色感激地正声说了一句:“王某谢过邢捕头。”
“王秀才跟我老邢客气啥,都是做父母的,你的苦心老邢我理解,而且,你那孩子可不简单,迷倒了我这一大片饭桶,老子也正好借机教育教育这几个年轻崽,出门在外不多加留意,早晚被人拿了脑袋。”
邢捕头骂咧着将腰间的跨刀哐当一声放到了四方木桌之上,掏出了一个鼓鼓的小袋子扔到了桌子上。
“你那兄长真他娘的不是东西,想让我们兄弟在半途送你上路,当时县太爷在他家里,我不好说道什么,毕竟他们的关系你也知道。”
邢捕头说着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一个绑布的水壶喝了一口后继续说道:“不过王秀才你且放心,我老邢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你教我儿子要什么明辨是非的那些玩意儿,我老邢听我儿子跟我说后,我他娘的还懂上了一些,哈哈,说起来你还算我老邢的老师了。”
“邢捕头言重,有幸结识邢捕头这样的英雄好汉,是我王某莫大的幸运。”
王青松站了起来,对着邢捕头鞠了一躬。
“诶我老邢是个粗人,王先生你好生坐!”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