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道宗的众人依托着道场内众多排列的房屋总算暂时找到了一处能遮蔽对面箭矢的地方。
陆飞见其兵卒停滞不得前进,便下令命弓弩手撤退,同时让刀牌手上前将一排排大盾树于前方,组成了个密不透风的盾墙缓慢的朝前方推了过去。很快,双方便短兵相接,互相搏杀了起来。
敖飞厉跟着赵满身后,听的那三道宗的后面传来了阵阵厮杀之声,便对赵满道:“赵将军,如今三道宗已是困兽之斗,还须将四周包围,以免有漏之鱼。”赵满哈哈一笑道:“敖公子,我赵某人统兵多年岂会不知这点,我早已派王千户领了三队人马分布在了三道宗的周围,但凡有人逃脱那是插翅也难逃。”
却说三道宗的众人手持刀剑棍棒在平日里练功的道场内和陆飞指挥的刀牌兵们厮杀了起来。虽然此刻还能退守到此处的三道宗众人都是各门的门主和武艺高强的弟子,可无奈官兵人多势众,那些个刀牌兵们举着盾牌一个挨着一个、盾牌相互遮挡犹如一个铁桶一般,任凭三道宗的众人刀砍剑刺、斧劈棍打都是无济于事。反而是刀牌兵接着彼此间盾牌的掩护,像一面移动着的铜墙铁壁一般步步紧逼,把三道宗的众人不断的往后方逼了过去。
眼看着众人对铁打一片的刀牌兵无计可施,沈宏维大吼一身冲到盾墙前举起黑虎剑一个纵身高高跃起,接着下落的势头狠狠的将黑虎剑劈了下去。这一剑直接将两块盾牌从中间劈开,顺势还砍死了一个刀牌兵。
趁着打开一个缺口的机会,郭振涛也紧跟着上前,师徒二人也不管什么招式不招式了,只管挥动各自的重剑一通胡劈乱砍,瞬间七八个刀牌兵命丧二人剑下。耿鸿、章巍、王曙凌、赵成德、翟风、邢飏等门主见打开了局面之后也纷纷舍命上前,一顿砍瓜切菜般的砍杀过后,那刀牌兵组成的盾墙竟然被众人硬生生的给撕开了数个口子。其余的三道宗弟子也都拼命扑了上去。一时间居然把那上百个刀牌兵杀了个措手不及。
那千户陆飞在后方也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为防有失便赶紧下令命刀牌兵们撤出来。那些个刀牌兵们先前靠着人多势众,一个个紧紧挨在一起组成了一道刀枪不入的盾墙,可如今恰恰是因为先前靠的太近,所有人你挤着我、我挤着你,每个人都是死死的挤在了一块,整个队伍硬是僵在原地挪不动位置。
丧失了移动能力的上百个刀牌兵在一条条巷子内就如同待宰的家畜一般,三道宗的众人压抑了许久而今早已杀红了眼,纷纷如饿狼扑食一般冲了上去,手中刀剑齐下,朝着那些个刀牌兵的头部就砍了过去。转眼间数十个刀牌兵就这么束手待毙死在了三道宗众人的刀剑下。
只听一声声惨叫声从三道宗的各个道场内传了出来。赵满听了一惊,急忙派人查探究竟。敖飞厉上前道:“赵将军,应该是前方将士又遇到埋伏了,我看这三道宗占地颇大,若是不甚了解地形很容易被这群刁民悍匪们给埋伏到。依我看不如先命将士们撤退出来再说。”
赵满也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道:“不错,这群蚱蜢再怎么跳也飞不到天上去,没必要非急于这一时。”
很快一个传令兵跑到陆飞面前道:“千户大人,将军有令命前方刀牌兵撤退听候指令。”陆飞急的红了眼,用缺了门牙漏风的嘴叫骂道:“老子倒是也想让他们退出来,可现在堵在那里了撤不出来。”
没过一会,三道宗的道场里便已是血肉横飞、遍布横尸。那些个侥幸活下来的士兵们一个个吓得丢盔弃甲、连滚带爬的逃了出来。三道宗的众人趁胜追击,一路砍翻了一百多人,直到把所有的刀牌兵全部逼出了三道宗的各大道场方才停了下来。
陆飞见此次强攻不成又折损了一百多个刀牌兵,心里是又气又恼,恨不得立马带上一千士兵踏平了三道宗。恼怒之下对身边的士兵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