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一道惊喜的声音响起,循声望去,却见一位身穿锦衣华服之人走来,而在其身后则是方才离去的琺老。
“昭林哥哥,琺老,你们也出来啦?都没事吧?”望着来人,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窦玉儿长出了一口气,正待说着什么,却被来人给制止了。
“先入位置,事后再谈其他。”于是领着窦玉儿便向来时的方向行去。
跟在身后的宇文焯见此眼光一闪,他刚才分明听到那最后说话之人被人称为殿下,然而如此尊贵之人却被窦玉儿叫做哥哥,想来女子的身份也定然是极为尊贵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陆续有人自传送门中走出,走出之人大都走向各方势力身后,当然,也有真正的囚徒颤颤巍巍的来到一块无人的角落,无人敢擅自离开。相较于往年,今年活下来的死囚犯无疑是最多的一次,无它,只因这一次众多帝国王朝势力参与了进来
传送门的光芒缓缓消散,昭示着死亡岛内已无活人。
黄埔昭林的前方,一位头戴金色发簪,身着暗红得发黑的冕服的青年男子站起身来,环视一周,正待说话,突然,一道和熙之声在青年耳旁想起:“皇儿切勿多话,且坐下。”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青年心中一动,随即不在说话,装作不经意般活动筋骨,便自然坐下,闭目养神起来。
良久,一位身穿甲胄之人来到场中,脸带笑意的对着周围施了一礼,缓缓道:“此次死亡岛之行因特殊原因被迫中断,剩下之人也才十位之数,教皇仁慈,一一赦免尔等,望尔等莫忘圣恩,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言罢,和各帝国王朝客气一番,便自顾自离去。
“教皇仁慈?哼!假仁假义!”一道不屑之声想起,待看清来人,黄埔昭林一阵无语,不是姬鹏飞这货还能是谁?不过想想他的话也没错,也只能苦笑摇头。
宇文焯闻言毫无所动,漠不关心的低头不语。
死亡岛之行算是告一段落,深夜,在窦玉儿安排的房间之中,一男一女相对而坐,而门口位置则站立着身穿锦衣华服的男子。
黄埔昭林望着屋内的一男一女略显错愕,不过他反应也是迅速,轻易间便掩饰了过去,“玉儿,不给为兄介绍介绍?”虽然换了装束,但黄埔昭林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宇文焯,在死亡岛内被其误认为是窦玉儿的手下,因此在出岛之时也并未在意,如今看来,或许是自己眼拙了。
“哼!怪我作甚?本来刚才就要介绍来着,是昭林哥哥让我有事容后再说,是也不是?”窦玉儿见进门男子恶人先告状,不禁娇哼一声,甚为不满。
‘就不能为我掩饰方才的无礼之举?’黄埔昭林嘀咕一声,看着如此直言不讳的窦玉儿,他暗暗头疼,却也无可奈何。于是苦笑道:“好好好!都怪我,那现在可以介绍了吗?”
看着如此融洽的氛围,宇文焯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内心之中竟是有着些许的羡慕。不过他知道,这些东西,距离目前的他还太过遥远。
“这位是在死亡岛结交的朋友,宇文焯宇文公子。若非公子,我的小命就得交代在里面了。”掩嘴一笑之后将手伸向宇文焯介绍道,随后将逃命过程简略的说了一遍。
“哦?既有救命之恩,倒是我等怠慢了!在下黄埔昭林。”黄埔泽略带新奇的看着宇文焯,只感觉对方年龄约十六七岁的样子,没想到却有这份实力,也算是天才了。当然,这仅仅是让其有着些许刮目相看的意味,还远远达不到重视的地步。
“侥幸救了姑娘一命而已,兄台严重了,请坐!”宇文焯闻言微微一笑,简单两句就直接带过了。
两人拱手见过之后便自行坐下,黄埔昭林轻咳一声,“玉儿,我可是刚听说,你这次偷跑出来你父亲可是雷霆震怒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