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躲在被窝里,真是家门不幸。”
他的一顿脾气,将家中所有人都聚集到一堂,得知他过来,连梅母都不敢怠慢,从后厨来听他训话,一直都不被这个公公施加压力,她害怕都不敢再他面前坐,站在那里低着头。
在他的训斥下,梅父大气也不敢喘,可能在他看来,能被父亲这般久违的教育是一种幸福,倒是乐在其中,唯独不满的可能只有梅天自己一人,看他耀武扬威的样子就心生埋怨,可父亲对他说过的话他又不能忘了,同他顶嘴就是大逆不道,只有站在门前看着冉冉升起的旭日。
脾气发完了,老爷子也舒坦了,撇开梅父梅母便开始打量家里来的客人,对于温婉贤淑的苏木还是较为满足她为孙媳的标准,可是却戴着口罩遮面不知为何故,苛刻的问:“如今的女娃都目无尊长了吗?见到长辈都不以正面视人。”
听他一说,苏木也是慌了神,梅父梅母到不打紧,早就道了个明白,可眼前这个是一家之长,以此模样确有不妥,紧张回着:“老爷爷,我身患顽疾,无法摘下面罩,还请你见谅啊。”
“你既是客,我倒也尊重你,可作为我来说,你们晚辈不该在我面前有这等隐瞒。”老爷子不依不饶的说着。
“可是……”
未等苏木说完,便被他打断:“我这么大的年纪,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论辈分而言,你就不应该忤逆我的意思。”
他倚老卖老的态度着实蛮横,意思无非想替自己的孙子把把关,看是否满足他心目中的孙媳条件,不一定要国色天香之颜,但起码也得五官端正,要不以后成婚了如何面对外人,在他认为,这两个女孩其中一个肯定会成为自己的孙媳,他现在就是要将这个事情提早办了,在他还存活世间的时候。
此时就算是梅父也插不上嘴,老爷子脾气犟起来的时候他是见识过的。
楚君见他故意刁难,便上前解围:“梅老爷子,我们不过是来家中作个客,要是您老人家不乐意,我们也可以先行离开。”
此时谁若是发言就等于同他作对,见一个年仿梅天的男子发言,或有以离开作为威胁,心中不悦:“你同她是夫妻?”
“不,我们同梅天都是相识已久的朋友,也许老爷子对我们有一定的误解。”楚君好像估算到他的猜测,可毕竟是家中长辈,也就没有过多冒犯。
“既然不是夫妻那就好,在我喝他人交谈的时候,你应该选择尊重聆听,我自有用意。”老爷子略有得意的说着。
“不,我们选择的是尊重而不是忍让,恕难从命。”能好声好气的与这个不讲道理的老头客气一番也是给足梅天面子了,如果继续如此,往后他宁可选择不再来家中做客。
梅父见楚君语气也变得僵硬起来,便连忙圆场道:“他们都在江城一起共事的伙伴,父亲务须介怀。”
老爷子听他说了也就当找了个台阶下,他也诸多打听过,只是不尽人意的没有听到过梅天有多大作为,反倒是听闻村子里张家儿却在江城风生水起的有一番作为:“你就是同那张家儿郎的合作伙伴,听闻你们有很大的生意在做,年少有为啊。”
“是曾经合作过。”楚君不愿意提及与张闻的关系,否决与他有过多交情。
“后生可畏,是非倒是分的清楚。”他很满意楚君的回答,在他印象看来那张家儿郎不过就是一个资质平平的庸才,如果梅天有自己的教导,可能比他更出色,能放弃与他的关系,而与自己的孙子来往密切,往后定是梅天的得力人才。只不过这种话不该说出来,只能怪梅天不争气,还曾成为新闻为家族蒙羞,虽说之后被证明是清白的,但是众说纷纭,很难洗的干净。
对楚君脸色有了大大的改观,再看将离,这女娃相貌清秀,一股灵性从眉间流露,看得出来她应该是年龄最的,过几个年头会更加出色,可现在心不定爱玩的习性还未转变过来,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