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闻匆匆忙忙的赶来,可又怕失了风范,让人家先生瞧不起自己,而坏了印象。如今沦落至此的田地,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他以为给了他人一碗粥,就可以得到卖命的回报,反之,却供养了一群白眼狼。
也许老先生的指点不是唯一出路,可却是不可错失的希望,自己的眼界与认知都只在限定的范围,很多事物他看不到全面,可有的商人不一样,总会在绝境之中找到商机,在江畔公园外努力平静自己燥乱的思绪,希望自己可以运用好自己平日里同人打交道的情商,说服他老人家。
正在他欲为大展经论而酝酿热身时,见一女子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心急如焚的他完全没有空闲的脑路去思考是否自己哪方面的魅力吸引到了该女子,他依旧很久没有想过温柔乡给自己带来的乐趣,如果可以他愿意用自己的男欢女爱之事,换往后的事业,这比任何女人都让他觉得满足。
再三眼神确认,那女子确实将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张闻心想难不成这小女子就是自己恭候多时的金主,那一刻他几乎认定此事已黄了一半。见她不过二十出头的丫头片子,脸上还有未褪去的稚气,先不考虑她是否有这个资产来注入自己的项目,就算她有,也绝对没有商界流传的那般传神。
他是不愿意相信的,也许这个女子只是个传信的,也许只是个随从,宁可相信她是个骗子,都不愿意破灭了自己的希望,神情他极为平静,可内心是忐忑的。
便走了过去,神情自然的问道:“姑娘是在等我?”
他心里是有一万个希望她说不是,他很难将一个不谙世事的女孩跟自己远大的目标联系上,哪怕她是个随从,那他背后的老板也没有多少眼力劲,挑了一个花瓶,多半是个土牛木马没有学识的庸碌之辈,如此一来莫说投资,兴许自己要掏腰包供着他们好吃好喝,哪怕明明知道没有真材实料的虚夸之徒,现在他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哪有这个闲情雅致招呼这类人。一想到此,他甚至想打退堂鼓,连对方都不需要开口就消了这个念头。
女子打量一番,反问道:“您是万川集团的张闻张总?”
从事务所离开后,自立门户的张闻念及旧情,便以同音取为自己的公司取名,他想告诉自己的兄弟,他并没有离开。
出于礼貌,张闻给了对方一个肯定,他不在乎花些公关的费用来做些门面功夫,就算被骗了,传出去也是对他为人的一种宣传。
女子笑了,白板聊赖的苦闷日子终于到头了,这家伙的出现终于可以不用同外公去做一些无趣的走访勘探,真是体会了那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感受,她来这个城市的第一天恨不得把张闻拉到外公跟前。
她欣喜的同时却又埋怨着张闻不够圆滑,挖苦着他是个缺心眼,一个集团的老总,就知道干巴巴的在车站等,不知道寻找看看,难怪要寻求外公投资,不会变通做什么都容易被动。
小女孩子家哪知道那么多,想法单纯的她怎么知道海老先生的高瞻远瞩,又怎么知道张闻的不易,认为所有的事情都很简单,先前的大张旗鼓已传出消息,江城还有很多抵触张闻的存在,还有一些非和平的人群。张闻从未见过他们,再放出消息寻人的话,会贻笑大方,更有可能出现对他们人身不利的情况。
不够或许张闻真的是个庸才,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单方面为了成功而努力,因此做任何事都会吃力,正如眼前这个姑娘所言,他还不够圆滑。
听她的语气,张闻知道了两件让他的希望死灰复燃的事,其一,其实他想见得高人早已来到了江城,且瞩目于自己,不与自己相见自有他的想法,如此沉得住气,且缜密的想法,就算是个骗子,也不是一般的骗子,是个有些学识的骗子。其二就是眼前这个女孩知道的很少,形同一张白纸,由此可见他身后有一位成了精的“老狐狸。”
因此反倒有些兴奋,迫不及待的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