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瞟她一眼继续大快朵颐。
清风也不以为意,继续腻啊腻。
戒净忍无可忍,“丫头,男女有别,何况我是高僧,你是凡夫俗子,注意影响”。不过这话从戒净嘴里说出来毫无震慑力,在她看来,平添滑稽。
“我现在并没有作为你师叔和你说话,我现在是一个晚辈的身份在和你说话,我该叫你大伯,比我老爹都大。”
戒净无端的心里乐开花,他年轻的时候有过还俗,在佛家看来那是荒唐事,其实对于他来说那段日子无比珍贵。
他以前一直希望自己是可以享受天伦之乐的,只是年少轻狂的时候没有想到自己如此命硬,是无子无孙的命!
现如今被一个丫头片子叫大伯,他心里异样舒服,心下柔软,陡生舐犊情深之感。不过戒净假装还在生气,只问她“你怎么又来了?我都把钱还给你了,你还要讹着我吗?”
听得出来他并不生气了,清风心里也开心,“我是来还给你钱的,长辈的钱拿了烫手,尤其是和佛祖相交甚好的长辈。”
这些话说的戒净心里似乎流出来甜甜的蜜,他想天伦之乐也估计就是如此了。
他从不把她当做师叔,他只认为她是个孩子,在他眼里跟前的,她不就是个丫头片子嘛,可不就是孩子!
清风把钱塞到戒净包里,他倒也不推脱,自己又装装好。然后说“走了,丫头,请你吃饭。”
她看戒净心情好,带着他去早安君吃饭,那里的早饭贵,却也好吃的不像话。
清风哧溜溜的点了一串,戒净由她,他也不知道哪个好吃。吃的时候两人别提多开心,戒净说“这里好吃”,边说边呼呼哈哈的吸溜虾蛋羹。可是吃饭付账的时候他不开心了,五官皱在一起,硬生生把皱纹挤出了十来条。
都出门了,他还在嚷嚷清风不厚道,说她骗他的钱。她啼笑皆非。
两人往公交站走去,期间,戒净说“你最近帮你女儿找个保姆吧!以后用得着。”
这句话正中她下怀,清风点头“是呢,我早想找了,可是担心保姆对孩子不好,南城我人生地不熟。”
“不是南城,是去你老家找个保姆,我们可能二十多天后就要去你老家。你要打道回府喽!”
这番话吓得清风不轻,她还没想好,而且妮妮现在所有都在南城,回去她老家妮妮的户口什么的怎么办!南城的教育以及生活环境还是比开元好,她并不想让妮妮回去。
她开口“我并不想让妮妮回去”。
“这个由不得你想不想,缘分使然,你不信就且呆着等,到时候你自己措手不及,我已属于泄露天机,如果不是师父千叮咛万嘱咐,我不会随便泄露出去。”
清风是信的,可是她想不到什么原因能让她带着妮妮回老家。这些话说完公交站也到了,两人分道扬镳,各去各去处。
她要去上班,至于戒净,清风不知道他要去哪,也并不知道他在这个城市每天无所事事,无聊不无聊。
她并不知道戒净也是忙碌的紧,又要准备道具又要约见有缘人,比她都忙碌!
她闲下来的时候又想起来和李乘的吵架,她是腻味了,累了,真的心累。
她想离婚,可是又不能,这种身不由已让她难过自责,她恨自己无能。到了下班点回家,她既着急又磨蹭,着急看看妮妮,磨蹭不愿见到李乘。可是路程是不变的,总有尽头。
到了家里清风整理整理神色,进门,对妮妮笑脸相迎。她和李乘互不说话,把对方漠视成了空气。
晚上妮妮睡了以后,清风打算和他聊聊,虽然想离婚,可是自己独自不能给妮妮更好的生活,她思来虑去还是委屈自己。
结果两人谈着谈着又吵了起来,李乘居然觍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