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纪念怀里抱着个胖了不少的闹钟,平常散步的路线走得也比往常慢了一些,海岛不少人在这个时候都会出来散步,一些在她们身边路过的老人甚至走得比她们两人快多了,一些和蔼的老太老头在她们身边路过时,甚至还转头慈祥地笑着对她们打了招呼。
“小姑娘也出来散步呀。”
季梓矜“是呀,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嘛,您老肯定长寿。”
“哈哈哈你们是新搬来的吧”
季梓矜“是啊,最近”
这种对话,几乎每个住在周围的老太老头都会好奇地问她们一遍,每次都是季梓矜笑容亲切地回答,而纪念抱着闹钟手里给闹钟顺毛安静地站在她身边,微垂着头,侧脸安详,两人和谐无比。
不知不觉,又走到了那个退休老太家的门口。
染上青苔的旧墙,如渲染了上等的烟青色,轻轻浅浅地氤氲在墙面上,偶有一些青藤攀登在墙头,青藤中混着一些枯黄的藤叶,两棵翠绿的枣树茂密地压低了枝头,细碎地骑在了墙头上,被掩在茂密的树叶中隐隐可见一些青色的果子,墙头上还竖着防贼的根根分明的铁刺,与枝叶相互交错。
“小姑娘又来啦。”坐在门口背靠着墙拿着大葵扇扇风乘凉的黄老太,熟识地向两人打着招呼,转眼一看就看到了纪念怀里的闹钟,有些惊讶地说“哟,这么胖的猫呀。”
两人日常散步经常都会经过这老太的门前,而这老太又喜欢坐在门口乘凉,跟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打着招呼,自然地跟两人熟络了起来。季梓矜嘴甜,纪念虽然不常说话,但是两人长得都好看乖巧,黄老太又是个退休教师,自然喜欢这种性子。再加上黄老太为人热心乐观,纪念和季梓矜倒也愿意跟她接触。
每次有人说它胖,闹钟似乎都能听到似的,上次莎莎也说了它胖,结果就开始炸毛,这次黄老太一说,瞬间就从纪念的怀里坐起来,本来软趴趴的猫毛又开始有些炸起来,但可能是之前跟季梓矜闹了一会,费了一些精力,现在的它也只是微微炸毛,并没有举起爪子要挠人的趋势。
黄老太见这架势,笑得脸满是褶子,用大葵扇指着纪念怀里的闹钟说“这脾气还真大,还能听懂话呢。”
纪念见状,又准备上手顺毛,奈何抱着闹钟太久了,手有些酸,一时半会举了又放下。
站在一旁的季梓矜敏锐地观察到了纪念的异常,脸上的笑意顿显,马上伸手过去捞起有些炸毛看着黄老太的闹钟,抓着闹钟整个举到了黄老太面前,笑着说“婆婆你猜,这猫多少斤了”
跟闹钟人眼瞪猫眼的黄老太,看了闹钟一会,依然是满脸褶子,笑得眼睛眯起来,把葵扇放在了小矮凳的一旁,伸出干瘦却有力的手臂对季梓矜说“来,让我来抱抱这小玩意儿。”
季梓矜奸计得逞,马上笑得灿烂地将闹钟送进黄老太的手里。
毕竟多长了这么多岁数,任凭闹钟怎么闹也在身经百战的黄老太怀里折腾不出什么花招来,只能老实服帖,最后乖乖地趴在黄老太的怀里巴巴地看着纪念。
而黄老太则对闹钟很是喜爱,一边摸着它一边说“这小东西一下子就老实咯。”还将头凑过去亲了一下闹钟的头。
季梓矜开心地说“那是它喜欢您,平时它对我们两个凶得很。”
见着闹钟在黄老太手里被收拾得服帖,纪念也不由得笑了,跟熊孩子被收拾了一样的心态,也接着一句“它就会窝里横。”
季梓矜一拍手赞同“对,你就是它的窝。”
纪念作势要打她,季梓矜躲闪到黄老太背后,在黄老太背后嚷着“我错了。”
“错哪了”
“说错了,你应该是横。”季梓矜笑眯眯地说出这句话。
纪念一下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