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微微皱眉低声道:“身体不适?”
寒殇摇头,她并非身体不适只是依旧过不心理的那道坎。
玉君柔看寒殇神情淡漠,只道是寒殇身体有恙,遂对净虚道:“今日冒然前来求名,叨扰大师清修,还望大师海涵,佛祖既已赐名,家娣身体不适,我姐妹二人便不再叨扰,就此谢过大师。”
“阿弥陀佛,女施主可先留步。”净虚大师突然道。
玉君柔本欲拉着寒殇离开,不禁顿住脚步。
“大师还有何指点。”玉君柔疑惑道。
净虚缓步走进,目光落在寒殇身上。寒殇也是不解,满眼疑惑。
“依老衲看,施主家娣身体暂时无恙,只是身上煞气过重。”
听闻净虚这样说玉君柔瞬间了然,将寒殇护在身后,道:“家娣曾经也是身不由己,还求大师网开一面,若是大师一定要追究,君柔愿替家娣留在寺中洗清罪孽。”
寒殇闻言眸色骤冷,拉开挡在身前的玉君柔,上前直视净虚道:“罪孽都是寒殇犯下的,佛祖若要惩罚寒殇一人承担,大师何苦为难姐姐。”
“阿弥陀佛,二位施主误会了,老衲说过,是佛是魔皆在一念之间,佛家有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老衲要施主留步并非是要追究施主过去犯下过什么罪孽,只是老衲房中有块紫檀灵木,可抑制施主身上煞气,不知施主是否需要。”
见玉君柔和寒殇皆是一脸的疑惑,净虚接着对玉君柔道:“煞气过重伤人伤己,施主家娣若是需要随老衲去取便是。”
“大师不愧为世外高人,那君柔就替家娣谢过大师了。”玉君柔道,遂转身对寒殇道:“寒殇,随大师去吧。姐姐在此等你。”
“好。”寒殇应了。
禅院中净虚将一方木盒交与寒殇手中。
寒殇接过:“多谢大师。”
静了半晌净虚道:“佛祖非万能,此灵木亦是如此,还望施主莫忘,红颜亦可成祸,旦夕非皆由天,苍生可怜,因果有终,佛魔一念。”
寒殇亦是一顿随即道:“多谢大师提点,寒殇谨记大师教诲。”
回到玉灵谷已是第二日,玉君柔将那紫檀灵木拿走了说是想给寒殇刻个护身符,那紫檀灵木盒子倒是不小,谁知里面却只有一寸多长不到两寸的薄薄一小块,除了刻个符什么也做不了。
寒殇照旧每日教尹子忆习武,一切如常,只是玉君柔吩咐下来寒殇从此不再叫寒殇,而是叫寒泪凉。那是什么名字,似乎并没有比寒殇听着吉利多少,反而更多了几分悲凄的意味,寒殇苦笑,她当然晓得玉君柔的意思,她从此再也不是血魂门的杀手寒殇,只是玉灵谷少主寒泪凉,从今以后她与血魂门再无任何瓜葛。
只是那个朱红的寒字一直都让寒殇心中发凉,虽玉君柔劝过她,寒殇还是一直无法释怀,到底还是无法完全放下自己曾做过的一切。
这一日一大早,坐在镜前的寒殇便听得青碧惊喜的叫声,随后紫蓝放下手中的东西也跑了出去,见得来人也是惊喜的叫了起来:“行云!行云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寒殇本想也应该随玉君柔一道去迎行云,可看了看手中的钗环和一桌子的簪钿无奈的摇摇头,紫蓝青碧的了玉君柔的暗示不再每日给她梳妆了,全凭她自己动手,要是过去的她才不会管这种事情,披头散发的就出去,可是现在玉君柔要是看见了,多半又得生气。
叹了口气,寒殇只得继续摆弄在手中的钗环,凭着在血魂门阴冥训练她时的记忆一点一点绾着髻。血魂门的训练果然是有效的,寒殇看着镜中自己绾的还算不错的发髻冷笑,只是她一点也不觉得庆幸。
“行云,你回来了。”玉君柔此时也闻声从屋内走出,晨光中她一身淡粉衣裙,雪白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