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萧俊丞撇了撇嘴,态度变得蛮横无理,“来不来由你,反正,我会在那里等你。”说完,头一扭,转身就走。
“喂!”若青在背后喊住他,“我这次考得这么好,你怎么不表扬我几句?!”
萧俊丞没有回头,凛然带笑的话语却清晰地抛给了身后的她。
“表扬是最害人的东西,我不会害你的。”
“歪理!”若青嘀咕了一句,白皙的脸上却透出一丝丝甜蜜的微笑。
——
到了礼拜日。
晌午时分,庭院里很幽静,只有榕树上的蝉鸣一声接着一声,欢畅淋漓。
石砌的花圃里,那颗秀挺的樱花树盛开了满树的芳菲,粉色的花瓣在阳光下闪着柔亮的色泽。
地上放着一个大大的水盆,旁边的椅子上堆放着一些要清洗的床单被罩。
哗啦啦的自来水流淌过夏若青白皙柔嫩的小手。
她坐在小凳子上,一边哼着儿歌,一边洗衣服。
明媚的阳光洒在她如玉的脸庞上,她温婉宁静地微笑,淡粉色的嘴唇里呵气如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约莫快到十二点了。
若青踮起脚尖,将洗好的衣物,床单被罩,轻轻搭在晾衣绳上。
暖风吹拂下,干净透亮的床单轻轻飘起一角,似乎在对女孩招手,若青微微一笑,身子倾斜,用双手抚平了它。
这时,她的表哥夏若白推着脚踏车进了家门。
“哥,你回来了?!”
看到若青在晾衣服,夏若白将脚踏车放好,走过去帮忙。
若青将手中拧干了水渍的床单给了他,弯下腰又拾起一件,一边拧着,一边巧笑倩兮地问:“哥,你大学咨询好了吗?想学什么专业啊!”
“学医!”若白信心满满地回答。
“学医,好啊!这样以来,我就有一个当医生的哥哥啦!”若青表情兴奋。
夏若白憨厚地一笑,抬起手扶了扶眼镜,忽然似是想起了什么,他背过身去从包里掏出一个金色的发箍,递给了若青,“这个送给你,你戴着肯定好看。”
“咦,我又没过生日,干嘛送我东西啊?!”若青瞪大眼睛,笑容有些卖乖。
夏若白沉默地笑笑,也不说话,他双手抬起,将发箍轻轻戴在了妹妹的秀发上。
若青眨了眨眼睛,望住他,说:“哥,你将来一定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医生!”
若白不说话,只望着她笑。
——
当若青晾完了衣物,和表哥回到客厅的时候,舅妈汪沛菡正怒气冲冲的坐在沙发上等她。
“妈,发生什么事了?”若白一看到妈妈脸色不对,便张口问。
汪沛菡努力咽下一口气,目光直直盯向若青,硬声道:“我问你,我皮包里的钱你动了没有?”
“什么钱?”若青惊了一下,本能地回答,“我不知道啊!”
夏若白也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问:“妈,你丢钱啦?”
“今天上午只有你一个人在家,现在钱不见了,我不问你问谁啊?”
“舅妈,我没有见你的钱啊!我一直在院子里洗衣服,我也没有碰过你的皮包!?”若青神情困惑,急急地解释。
“妈,会不会是若蓝拿了,没跟你说啊!”若白在旁边推敲。
汪沛菡生气地瞪儿子一眼,厉声说:“你妹妹是不会动我的钱的。”说着,又扭头,把质问的目光扫向若青,“我再问你,我早上逛街回来后,把皮包放在桌上了,现在里面少了两佰块钱,是不是你拿的?!”
“我没有!”夏若青惊栗地后退一步。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