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洋洋用筷子搅了搅面前的盘子,舔了下唇,“因为要扑向你的女人实在是太多了,就像今晚,你被肖楠翻牌了一样,即使你没有接受,但是作为于小姐,可能还是会觉得,跟你在一起,总要时刻担心这些莺莺燕燕,说不上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应该是”
张洋洋思忖着一个词,黄柏炎等着,“应该是什么”
“是”她终于想到,“归属的问题,女生总是想要自己在心爱人面前是最特别的那个,希望自己是独一无二的,是无可复制的,确定关系的双方,应该是霸道的占有的关系。”
黄柏炎眉头一挑,饶有兴趣,“懂得倒挺多,像模像样的,怎么,你谈过很多次”
“”不过是简简单单一句反问,张洋洋却极少的刷一下脸红起来,张嘴吞吐,“要你管”
见对方望向自己看透似的模样,她清了清嗓子,指着他面前那份快吃完的炒粉,”这个也是我请你,算第二次。“
黄柏炎猝不及防,被呛到偏头连咳了好几声,缓过来的时候皱着眉头看她,嗓音微微呛哑,“你倒是想得美”
“你只说请,又没说其他条件,反正这是第二次,老板,买单。”
黄柏炎第一次被她堵得有些哑言。
街道两旁摆满了十点后出来的夜宵摊,道路变窄,城中村管制并不严,摩托车横行,过对面的时候,一辆飞车急速呼过,好在黄柏炎眼疾手快,拽着人的手肘就往后拽,躲过那一劫。
“靠,你特么会不会开车”
黄柏炎嗓音醇厚,忽而的讨伐多了平时里没有的野性,张洋洋没反应过来,等过回神,自己已经被他扣在了左边的手腕里,紧紧拥着,他正在偏头发火,就像是在紧张护着她一般。
刹那的感觉错综又复杂,张洋洋脑子懵了又懵,忙的挣开他的怀抱,连着往后退了好几步,低头躲过那阵灼烫。
今晚似乎过得有些长。
又有些不一样。
“你不用再送了,我住的地方就在前面。”
黄柏炎一点没察觉刚刚两人之间的动作与她的异样,恰好公司那边有电话进来,他在手机上看了好一会,点头,“行,那就这样吧。”
没再有多余的话,他转身走的时候,接起手机,神态清冽又认真。
张洋洋失眠了。
她毫无睡意,难以入眠,她躺下了又起来,翻了会书又躺下,再起身,她坐床上,视线对上桌上那支开过的药膏,她总觉得今晚有哪里不太一样,但至于是哪里不一样,她又无法言说。
商场开幕的最终策划执行方案他催得紧,策划部那边通过之后立马的发给他这边最终拍板,黄柏炎倒不是不信任员工,只是这么多年的习惯下来,难改。
在车上的时候他直接通过手机扫了一遍,之前他挑错不满意的几个地方倒是都改了或者新增了替补预案,策划部的经理问他要不要再改动的时候,他回了句“不用”。
这是定下的意思。
回到家洗澡,脱衣服的时候黄柏炎才发现自己袖口的纽扣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估计是地铁挤车的时候。
就那个挤法,掉一颗扣子也算是轻的了。
染了无数味道油烟的衬衫,加上掉了的那颗扣子,黄柏炎直接将它弃掉。
挤地铁
淋浴的热水汽氤氲下,他回想起今晚莫名其妙送她的那一程,不自觉的轻笑了声。自嘲自己果真是脑子偶尔抽了风,才会跟着她挤了这么一路。
不过,想想,倒也蛮有趣的。
张洋洋
他算是彻底记住她名字了。
张洋洋第二天又约了徐家政,对方除了写,抵不住家里的压力,还是老老实实找了份工作,还是加班是常态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