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女人有病吧先找保安拦着人抓着了再收拾”
秦朗在一旁看傻了眼,“她是明知道你是谁才泼的水,脑回路是不是有问题”
何松倒是细心又敏锐,忙给他递纸巾的时候,想到之前他问过自己的话,挑眉道,“这个该不会就是你说的想套路你的那个吧跟外面那些比,果真是反套路啊”
黄柏炎脸黑得难看,大着步子跟出去逮人。
何松吸了吸鼻子,反套路是容易引起当事人注意,但是太反套路,就适得其反了。
黄柏炎不是那么没脑子的人,这女的自信过了头,估计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傍晚下了一场大雨,停了之后,还在飘着细细雨丝,张洋洋浑身哆嗦,出神没注意,脚踩到一个积水小洼,布鞋瞬间全湿了,她却浑然不觉,失神往前。
天正,黄兆天,黄柏炎。
张洋洋心里默念这三者间的关系,忽而顿住,垂眸低低的笑出声来。
世界真的是小啊她一直服务了三个月的人,竟然不知他就是黄柏炎
黄柏炎
张洋洋眼中闪过一记神伤以及悲恨,她心里憎了四年的人,居然是她服务的业主
可笑可笑真是可笑
细雨落在脸上,时间久了,汇成一层水渍,她抬手用手肘猛地一抹,视线落在右前方黄柏炎家的专属车库上。
有过两次她替他下来拔过钥匙,她记得。
黄柏炎不在意这些琐事,车库的钥匙经常是忘记拔的,这次,也一样。
张洋洋一下拉开了车库门,四下张望了一圈,她紧抿着唇,毫无表情的走到车库外的花圃,拿起一块比手掌略大的石头,往回,抬手要砸下去的时候,恰好被黄柏炎看到。
隔着好几米的距离,黄柏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特么的这里没人她都还在表演套路
真是哔了狗
他怒意冲冲的黑着脸过去,结果才走到一半,砰的一声响,他活生生被这声音震住了步子,不可置信的望着前方砸了他新车挡风玻璃的女人。
心里蹭一下冒出一股子火气来。
几步并作一步,他猛然上前,捏着人的手肘将她用力往回一拽,强迫着对方仰头与自己面对面,他眸子里全是被玩弄的怒意,声音也比平时冷上百倍。
“你是不是有病想通过这种方法引起我注意你太高看自己了”
张洋洋仰着的小脸上全是无惧的倔强,没有丝毫的后悔,静着听完他的话,她低低笑了几声,觉得可笑至极。
“黄柏炎黄少爷黄总不是我太高看我自己,是你,太高看你自己了”
黄柏炎眸色更深,“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对你有意思”张洋洋收了笑,倔强的神色变成厌恶的嫌弃,她想挣开他的手,却不敌男人的力气,只得冷声,“引你注意我现在就连看到你都觉得恶心”
“”
黄柏炎脸都绿了,捏着她手肘的力度更重,张洋洋疼的直吸冷气,半侧着身子,手疼得无法动弹。
“莫名其妙”他不仅没松手,反而力度更重,“你知道这一砸是多少钱”
“”
“估计你半年的所有收入都赔不起”
他随身的手机响,用伤着却勉强能动的手接起之后,能明显听到另一头的一把男声很是焦急的问他,“阿炎你找着人没保安赶过去了,要不要报警”
望着眼前因为疼而面色发白的女人,他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报。”
但从始至终,张洋洋都没因为疼而出声哼过一个字。
浑身湿透的张洋洋在警局里接受审讯的时候,没有任何的否认,全都承认。
出面处理的自然不会是黄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