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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在出仕的知少爷,可现在的赵知还找不到他的方向。平心希望他好,所以她希望他离开尤凭。不为尤赵氏这个名称所累。

    “是,少爷!”平心听话的下去了,赵知一下子就坐在了椅子上,想双手托腮。但提起手看见镶金的君子衣袖又放下了。

    “你打算拿她怎么办?”赵知知道他在说平心,他没有上下等级的思想,所以她觉得平心的所有心情和行为他都还可以接受。但在尤凭这样的人看来,已经是不敬上了。

    “她也是想我好的。”尤凭冷笑一声。

    “想你好,你也这般想!”赵知忽觉他说错话了,尤凭的自卑又在作祟了。

    “我不是啊,你别再逼我了。”尤凭这下是彻底的怒了,扭头自推离了桌前。

    “你未进我家门,你想走也是可以的。而且我也可以给赵老爷修书一封,你回去也不会被苛待。我娶谁不是娶呢!”尤凭最后一句话说的轻极了。

    为人臣子的做什么不都是上面一句话,就算阳奉阴违,过后也要一直提心吊胆的。赵知走过去蹲在他脚下,抓起尤凭的手。

    “尤少爷,君子的那一套我是不懂的。”

    “所以……”赵知抬头拉下尤凭的脖子,与他对视。

    “你什么感觉?”只是两天,钟情不太可能。喜欢从兴趣开始,接触久了就会变成了解,了解眼前人的性格,了解自己的内心。至少,现在赵知对尤凭有很大的兴趣。

    “老刘今日在药膳里好像多放了些珠菜。”怎么就跳到菜去了?尤凭右手抚了抚赵知的侧脸。

    “动以情止于礼明白吗?”赵知想站起来,但尤凭拉着他,动不了。该死的君子!

    尤凭盯着他几秒,低下头去。美人靠上的瓜叶菊在月光下摇曳。尤凭吸允着赵知口腔里的呼吸,青苔山上的油桐花四五月份开的欢快,他觉得他的油桐花在秋尾里来到也盛开了。

    “你起来,压着我了。”不知道为什么最后赵知坐在了尤凭的腿上,尤凭说这话的时候右手还埋在赵知的胸前。赵知受不了他这个动作,偏偏这人还说这样的话。该死的君子!

    “腿上可觉酸痛?”赵知后知后觉的想起尤凭是个有腿疾的。但是,话一出口,感觉又不对了。

    “想试试?”赵知退出三步远。

    “水该热好了,我叫他们抬进来。你先洗,我在别屋先待会儿。”尽管尤凭已经自己洗澡洗了十年,但是可想,他仍然不愿别人见到那时的他。赵知尊重他。

    “嗯。”尤凭还是个修身养心的人的,“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本性而趋。

    赵知等尤凭洗完后,重新叫了水自己洗了。他不愿意,连洗澡都被人服侍。洗好擦干发之后,尤凭还坐在椅子上。

    “去躺着了,不用等我。”现在月上中天,赵知一点睡意也没有。尤凭没有回话。披了件外衣去开门。

    “平心,把我东西拿来。”平心和符儿见房里烛火没息就一直守在门外,回的很快。

    “知少爷,奴婢落马车上了。”赵知烦的很,低头轻骂了一声。让平心在后面关门,他要出去走走。

    “夜深露重,小心凉了。过来睡吧!”尤凭刚才看书等他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不想他竟然还要出去。赵知在怕什么呢,现在也不是聊天的好时候。

    “算了,睡过就好了。”符儿见赵知已经上床,挑灭了烛火。他想了很多,他以为他可以有计划的在这里活着。

    “最是少年不堪恨,三山路,能的功名染红衣。”尤凭的声音像远来的鸿音。

    “你怎么知道?!”前身的赵知在手札的第一页写的就是这句话。如果是巧合,怎么会字字相同,句读相同。尤凭慢慢的翻了个身,侧躺对着赵知。

    “笔下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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