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素,还不精彩。
朱雀面露凝色的从翠竹院出来,看到苏畟先是重重叹了口气,“陆侧妃误食了极寒的果子,在下已经配好了药方,只是缺少一味药引”
“什么药引?”
“什么药引?可是很难寻到?”苏畟和苏稽同时出声,朱雀疑惑的看了眼六王,苏稽尴尬一笑,重新坐回了椅子上,苏畟似乎关心则乱,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幕,仍然焦急的询问着。
朱雀摇了摇头,“这药引就是王爷的血,不但如此,王爷需要不间断供血半月,不过放心,在下会注意分寸,一天滴购一碗即可。只是,”他顿了顿,眼角瞥到陆丞相及苏稽目不转睛的样子,才接着说道,“只是,以防血液感染,王爷这半月不能走出帷幔半步,最好一直平躺,这样王爷也会身体恢复快些。”
陆丞相一听,连忙站起朝苏畟就要下跪,老泪纵横,“请王爷救小女及腹中孩儿一命!”
苏畟连忙扶起他,“岳父大人言重了!别说如今她怀有身孕,即便是她一人,我也是万死不辞的!”
说完,他转向朱雀,“有劳了。”
朱雀点头,交代下人在翠竹院寝室隔一个空间,整个房间帷幔层层不得漏风,闲人免进。他则换上干净衣袍捂住口鼻洗好双手才走进帷幔。
苏畟平躺在空间临时搁置的床榻之上,只露出半只胳膊,朱雀手拿刀片往烛火上烤了一阵才轻轻划过他的手腕,鲜血顺着手指流进绣墩上的瓷碗
直到夜色如墨朱雀才一身疲惫的走了出来,朝着院中焦急等待的陆丞相和苏稽点了点头,两人神色一松,也是手脚虚浮的出了王府,等朱雀上了马车,两人才相继登上自己的马车朝远处行去。
马车稳健的朝城门口行进,城门守将一声呵斥,“现已宵禁,请明日一早再启程出城!”
车夫勒停马车,将手中令牌交给守将手中,“车内是朱雀医师,七王府侧妃急症,急需药材,如若延迟可是一尸两命,还望将军通融。”
守将仔细检查令牌无虞,朝守兵大喝一声,“开城门!放行!”
车夫扬起马鞭,在城门半启半关之际,疾驰而去
行至偏僻树林才缓缓停下,从车里跳下一席墨色夜行衣,依稀可以辨别出手中握着一只乌金马鞭,车夫揭下下巴胡须,脱掉外袍,里面也是黑色夜行服,率先走进树林,牵出两匹汗血马,将其中一匹的缰绳交由“朱雀”手中,“公子。”
夜幕下,苏畟冷着面容,翻身上马,扬起马鞭朝层峦山间狂奔而去
凤九霄在第二日大清早收到了瑶池岛的飞鸽传书,信笺寥寥数语,却是十万火急。他心下一片疑惑,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却一时想不起端倪。与乔羽三人急匆匆用过早餐,就临时改道向瑶池岛进发。
途径大同与无忧边界小镇歇脚,就听一旁的商旅话后闲聊,“最近,龙都可是出了大事!”
旁边食客好奇也凑了过来,“不知出了何事?”
“畟王府被重兵把守,七王妃缉拿在案,听说是结党叛国!”
“七王妃不是川朗公主么?”邻桌食客说道。
“正是!这可是大罪!听说七王爷为了撇清罪责当时就呈了休书,还是被当今圣上软禁府中。”商旅接着说道。
“呵!”乔羽远远听着,心头不是滋味,一拍桌子跳了起来。
“大哥,您这消息有些滞后啊!我可听说是这七王妃先休了他七王爷!”
商旅一脸的不置信,“这位姑娘可真会开玩笑,我们大同律法向来丈夫有权休书妻妾,还从未有过妻妾休书丈夫的说法。”
凤九霄拉过乔羽,示意她不要插嘴,朝商旅温和一笑,随意问道,“阁下所言可是属实?”
“千真万确,缉拿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