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信任你,也知道您不差钱。就怕您贵人多忘事,哪天给忙忘记了,还要您费心费力再回忆多麻烦不是!您就费心这一次,我揣怀里有底气。”
“太累。”
“”嗨这人!乔羽无语,“要不我写,您给签个字画个押?”
苏畟挑眉,“好。”
这么轻易答应,乔羽不可置信,等她蘸墨提笔时才想起自己哪会这鬼画符似的古文,她回头便看到苏畟一脸的幸灾乐祸,还不忘假意安慰,“不急,慢慢写,本王今夜时间充裕得很。”
“”
乔羽压不下这口憋屈气,提着毛笔却不知如何下笔,突然墨水滴下晕染出一片花纹,她脑中灵光一闪,“有了!”
一阵龙飞凤舞,收笔提纸。
“”苏畟一阵无语,半晌调侃,“画工不错。”
“王爷就差人给我打造一块出府令牌吧!平时还可以当配饰挂在腰上。嘿嘿。”乔羽为自己的灵机一动沾沾自喜。
“可是,少不得要费我一块璞玉。”
“要不要这么小气,等我嫁进王府,可是要分得一半财产的。全当提前消费我的那部分吧!”乔羽翻了个白眼,鄙视某人道。
“这是哪国习俗!”苏畟彻底被她整笑了,“我只晓得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嫁入王府,以后就是我的人,也隶属于我的财产之一。”
“谬论!”乔羽女权思想迸发,拉过床前的绣墩,一副要长篇大论的架势,“你们大同的婚姻法要改革一下了,”
苏畟忍着夺门而去的冲动,耐着性子听床边的女人喋喋不休的高谈阔论,最后索性闭上眼睛屏蔽双耳。
等乔羽口干舌燥的结束演讲,床上某人已经呼吸绵长。
乔羽被小雪摇醒时已是日上三竿,她揉着眼睛,迷糊问道,“苏畟什么时候走的?”
“七王爷?”小雪疑惑,“是不是公主睡昏了,七王爷怎么会在公主的寑殿。”
“”
“听说谷雨三皇子今早进城了。”小雪看着乔羽小心翼翼说道,“七王爷亲自出城迎接的。”
“哦。”乔羽掀开被子屈膝下床,不以为意的坐在梳妆台前,“愣着干嘛!赶紧来为我梳头发。”
“是。”小雪执起乔羽发丝,细细梳妆。
此时,容元已经入住龙都行宫,苏畟坐在大殿上首,举杯置盏,“舟途辛苦。”
“请”元荣举杯回敬。
一旁的随迎大臣皆举杯附和,酒过三巡,一文臣起身向元荣俯首敬酒,“今年的赏菊宴可谓是双喜临门啊!老臣提前恭喜七王爷和三皇子了!先干为敬!”
“不敢。”容元冷了面容,握着杯盏的手渐渐收紧,只听嘭的一声,水花混着血液四下飞溅。
四座惊呼,苏畟冷冷远观。
他僵硬的转动轮椅,朝上首低头道歉,“承蒙王爷亲迎接风,元荣手拙恐要退下先行包扎一下。”
“既然突发不测,我等也不打扰了,还请三皇子好生养伤才是,不日就是赏菊宴了,到时还要三皇子展露风采呢。”苏畟邪魅的朝他一笑,“告辞!”
“告辞!”一众大臣纷纷起身移步。
“阿言。”
“在。”
“送七王爷和各位大臣。”
“是。”
等阿言送客归来,容元仍坐在原地,任由掌心鲜血淋漓,阿言见状三步变作两步冲了过来,轻轻扶正他的掌心,小心翼翼的拔掉侵在肉里的碎片,“皇子何苦作贱自己,莲衣公主已然嫁做他妇,现如今又失了忆,您也该放下了!”
“当年如若我也抵命相求父王”
“皇子!事已至此,您要为您的大业为您的母族多思虑啊。”阿言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