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畟略一颔首,“辛苦。先去书房等候吧,我有事告知。”
“是!”朱雀转身离开,至始至终没有抬头。乔羽原本想要道谢的话生生堵在了喉咙。
她一脸防备的盯着来人,“你怎么在这?”
“呵,这里是我的卧室,你躺着的可是我的床榻。”
“我说呢,这主人品味竟然如此低俗!”
“”苏畟伸出手悬在半空,波澜不惊的冰块脸难得的动了怒气。
“呦,恼羞成怒了!来来来一掌拍死我。”乔羽伸着脖子一脸兴奋,心底隐约透着一丝期待,喃喃自语“说不定我就因此回去了呢。”。
冰块脸冷着脸不发一言,身侧的手渐渐收紧,半响似想到什么,唇角上扬,轻笑出声。
乔羽只觉得单调的室内绚丽多姿起来,心中不禁咋舌,这就是古人口中的倾城倾国吧!
咽下口水,拉起警戒,眼光戒备的观察着苏畟,“你想干嘛?不要勾引我,我可是根正苗红的祖国好花朵!”
苏畟皱眉,忽略掉那些乱七八糟的说辞,顺势倾身将乔羽困在他的双臂之间,嘴唇轻轻擦过乔羽的耳垂,魅惑低沉的嗓音顺着耳道涌入,“磨人的小妖精。”
乔羽只觉得鸡皮疙瘩瞬间暴起,接着全身麻木僵硬,“你,你,你!”
这厮竟然,竟然咬她的耳垂!
反应过来的她才想起要躲避,却被某人推倒欺身压制住动弹不得。
苏畟得意的挑眉,看到身下的女孩一脸憋屈的模样竟想要捉弄一番。
两人力量悬殊,挣脱不得,乔羽只得转战口舌之争,她愤怒的咬着下唇,燎原之势的火气再次上涌,终于冲破喉咙,“你他妈的混~唔”
来势汹汹的大火,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堵了回去
苏畟躺在床上揽着一脸通红的女孩,手指绕着她的发丝,似无意,又似故意般冒了一句话,惊得乔羽里焦外糊,“莲衣,我们已有好久没有水乳之亲了。”
乔羽突然觉得自己掉进了真空瓶中,而脖子刚好卡在瓶颈处,大脑缺氧般一片空白,耳边只余嗡嗡蜂鸣,
“水乳”
见对方一脸暧昧的盯着自己,乔羽崩溃了,她护着胸口退到床脚,一脸戒备,“怎,怎么可能?你少忽悠我了!”
“呵,不信?”
乔羽使劲摇了摇头,跟你怎么可能有兴致!她压下暴走的情绪,深吸了口气,“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指鹿为马,我也分不清楚!凡事要有证据,你把证据拿来!”
“这?”苏畟有些为难,欲言又止,看在乔羽眼里就是黔驴技穷,她得意的吹了口口哨,“哼,我可不是那傻猴,想耍我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苏畟低头嘴角微勾,抬头一副为难的表情,好像难以启齿,半晌才幽幽叹了口气,“莲儿,我知你脸皮薄,可你执意要我说出个依据,那我只当是闺房情趣了。”说着暧昧的扫了乔羽一眼,乔羽心里突然不安起来,伸手就要捂住他微启的嘴唇,却被某人拉住,顺势扯到自己怀里,俯首帖耳一阵耳语。
乔羽的脸瞬间红透,耳朵似能滴出血来,她双手抓着被子,无法相信,却又不得不承认苏畟的证据确凿。而苏畟则起身走了出去,珠帘凌乱,拂过一张狡黠的脸。
书房外,苏畟平息了片刻,待耳垂的红潮褪去才抬步推开房门,朱雀正坐在下手双手交叠,面容一片淡然。
苏畟看了他一眼,他在书房外就已经察觉到朱雀心绪波动,几遍他掩饰的很好。
端起杯盏轻啜了一口清茶,苏畟才似无意般开口,“莲衣既已失忆,过往种种不提也罢。”
朱雀俯首,“是。”
“昨日帝王谷探子来报,那群宵小之徒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