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赵冬寒被他拉扯了一下,脚下不由得打了个趔趄。她赶紧扶住身旁的桌子,才堪堪站稳了身子。随后,又听到了男人霸道而不讲理的言辞。
她顺势一拍桌子,提高了声音问:“为什么不许我们姐妹见面?”
回忆起赵夏暖的那副嘴脸,沐易臣极其厌恶地抿了抿唇,言简意赅地冷声答道:“因为我讨厌她。”
赵冬寒一听,就不乐意了。两道弯弯的秀眉,便立刻拧在了一起,炸毛一般地呛声道:“你讨厌我姐?你凭什么讨厌她?又凭什么因为你的喜好,而制约我的行为?
沐易臣,你把我当人看了吗?在你眼里,是不是果真将我当成了大黄?把我关在这里,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也就算了。现在,连我要和谁联络,你都想干涉了?
就算是恋人之间,对于彼此,也应该有个起码的尊重吧?更何况,我们现在什么又都不是!别忘了,赵夏暖是我姐,对我有收留和养育之恩的亲人。我能长这么大,吃的每一粒米,穿的每一件衣服,都是姐姐给我的。你让我不和她见面,告诉你,办不到!”
“蠢女人,你有脑子吗?事到如今,居然还这么护着她。我不清楚,在你回来之前,她用了什么花言巧语给你洗了脑。可是,你知不知道,赵夏暖之前都做过些什么?”沐易臣冷着脸,语调阴沉地说,“她到别墅来找我,使出了不入流的手段。目的不过是想嫁进沐家,成为沐太太!呵简直是不知廉耻c不晓得天高地厚。”
沐易臣这番话,指的是赵夏暖为了达到个人的目的,不惜利用自己妹妹的去向以及安危当筹码,企图让他就范这件事。而听在赵冬寒耳中,却解读成了另一种意思。
赵冬寒认为,他是在嘲讽自己的姐姐,为了嫁入豪门,而主动送上门去。趁他酒醉之时,和他发生了关系。又利用这件事,来要求他负责。于是,她冷笑了一声,一字一顿地说:
“那绝对不可能!我劝你,还是不必挑拨离间了,我是不会相信的。我看,是某些人自己不好,却要迁怒于人吧!另外,麻烦你对我姐的态度,放尊重一点儿。若是你再对她出言不逊,可别怪我不客气。”
对于姐姐的个性,赵冬寒是再清楚不过了。姐姐和吴严的感情,一直都是如胶似漆c十分深刻。尽管在财富方面,赵家不及沐家百分之一,可也不算是小门小户。要是姐姐想嫁给沐易臣的话,当初还会难过得哭泣,甚至割腕自杀吗?
如今,姐姐的确是改变了想法,希望嫁给沐易臣。不过,那是因为姐姐的肚子里,怀上了他的孩子。姐姐希望他能够扛起做父亲的责任,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姐姐这么做,完全是无奈之举。明明是沐易臣喝醉了,认错了人。事到如今,他怎么可以如此出言不逊,将错误全都推到了无辜的女人身上?
对于他和姐姐的那场“意外”,她作为先“提出分手”,离他而去的那个人,的确没什么资格指责沐易臣。但他如此污蔑姐姐,她就听不下去了。
“行!我不好,你姐最好。”沐易臣耐性耗尽,不愿再与她争辩,干脆赌气说道,“不过,很遗憾。让我尊重她,办不到。就凭她的所作所为,我没找人教训她,已经是给你面子了。
而且,你现在与我这个坏人锁在了一起,哪儿都去不成。只能待在这儿,每天与我朝夕相对。想见她?等下辈子再说吧!”
赵冬寒恨恨地咬住下唇,瞥了瞥手上的禁锢,一双美眸微微眯起,咬牙切齿地说:“你以为,仅凭这样一副小小的手铐,就能将我困在这里吗?呵呵,告诉你吧!若是我真想离开,谁也拦不住我。大不了,我就把这只手砍断!”
说罢,她抬起手掌,在手腕上比划了一下。而后抬起螓首,一脸认真地看向他。
闻言,沐易臣气血上涌。这个女人,真是长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