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纵然说不上倾国倾城,可也并没有很差。最起码,也可以算是看起来很顺眼的那种吧!
再说,他与她同床共枕了那么多次,即使没有夫妻之名,也有夫妻之实了。按道理说,他多少也该对她产生一点儿情分才对。既然他那么喜欢她的身体,怎么就不能顺带着,稍微喜欢一下她这个人呢?
凝视着男人那两片性感的薄唇,她紧张得不敢呼吸。
常听人说,长着他这种嘴唇的男子,往往都冷血负心c薄情寡性。对于这种无稽之谈,她一直都不信。厚嘴唇的男人,难道就情深义重了?那当然是不可能的。可见,一个人是不是薄情,和嘴唇的薄厚是没有关系的。她只希望眼前这个男人,能与自己白头到老。
她将手指搅动在一起,紧张得指尖颤抖,忍不住在心中默念:
沐易臣,拜托了!只要你肯说一句,因为你把我当成了女友,才会如此纵容我。那么,我便愿意与你一生相伴,为你生儿育女,洗衣做饭。无论生老病死,不离不弃。
你只是说一句话而已,就可以得到我一生的陪伴,这笔买卖你不亏的,对不对?
沐易臣抬了抬眼皮,发现自己正被面前的女人盯着。她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眸光水润而透明。他倏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感觉,他的想法似乎被她看穿了。
他心中一惊,太阳穴开始突突地跳动起来。
有可能吗?他将自己一整晚的表现,迅速在脑中回顾了一遍。
似乎有几次,他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甚至刚才还任性地说出了,那首歌是送给她的。其实他也清楚,自己不该那么说。不过,其他女人有的东西,他沐易臣的女人,怎么可能没有?沈山他们可以为自己女人唱歌,他也可以。
今天带她出来见朋友,他的心情一直十分轻松,行为上难免有些放肆。虽然看上去,赵冬寒没心没肺,对一切漠不关心的,可她并不傻。由于她从没在意过他,所以才没发觉他的异常。他对她的关心,表现得那么明显,只要她稍微细心观察,就肯定会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唉,他真是太不小心了,可是这也不能怪他啊!心上人就在身边,那个男人能一直保持冷静?
现在要怎么办?他要找一个什么借口,才能将这件事,解释得合情合理?一旦解释得不通了,就会加深她的怀疑。若是被她知道,他是如此迷恋她,他都不敢想象,她会是怎样的反应。只怕不仅会嘲笑他的自作多情,更会看不起他的一厢情愿,之后也将永远不会爱上他。
就好像他的母亲,永远都不会爱上他的父亲一样。父亲多少次告白与祈求,都无法挽留住母亲的脚步。这些,都是他亲眼所见的。父亲是一个生意上的强者,却是一个感情上的懦夫,爱得太卑微了。父母的例子告诉他,爱情绝对不是求来的,他亦不会重蹈父亲的覆辙。他要用自己的方式,留住一生所爱。
沐易臣沉默了半晌,尽管心中百转千回,早已不再淡定,但他的脸上,却始终保持着冷漠自持的模样。眉眼之上,笼罩着一层寒霜,双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他抬起手臂,从容地取过烟盒。长指一探,由里面抽出一支烟,动作优雅而随意。与此同时,男人的嘴角噙上了一丝玩味,不慌不忙地说:
“怎么,你很期待我的回答?”
赵冬寒灿烂一笑,脸颊上浮现出一对浅浅的酒窝:
“无所谓啊,如果你心虚了,完全可以不用回答。”
“赵小姐,不必对我使用激将法。这个问题,现在我就回答你。”
他扬了扬眉,从外衣口袋里,摸出了一枚银色的打火机。在手中把玩着,看似漫不经心地解释说,“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其他女人都有人送歌,作为我的女人,若是没人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