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易臣粗粝而温热的指腹,在她的后背上轻缓地游移着c摩挲着。所到之处,仿佛点燃了一簇簇的小火苗。引得女孩儿的身体,微微颤栗起来。她急促地呼吸了两下,内心几欲崩溃。
赵冬寒十分想拍掉,他那只在她身上不断作恶的手,却只能僵直身子拼命忍耐着,不敢挣扎半分。
因为她清楚地知道,凡是沐易臣想做的事,他便一定会不择手段地达到目的。即便她用力推开了他,他也有办法继续为所欲为。甚至明目张胆地占她便宜,根本不会在意周围有没有人在看。一旦他的举动被其他人发现了,最终吃亏的还是她。
到时候,她将会在众人的视线之下,被他轻薄玩弄,怕是会更加难堪。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她只好紧咬住粉唇,同时挺直了后背,悄悄地调整着呼吸。希望能借此来缓解,他那只可恶的手,给她带来的阵阵刺激。
原本,她是坐在最边上的。一侧是琳达c沈山和玲玲她们,另一侧没有人。沐易臣坐过来之后,他便成了坐在最角落上的人。
再加上,迪厅里的灯光闪烁而昏暗。因此,男人的这些下流的动作,根本就没人发觉。由于赵冬寒调整呼吸,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冷静,也没有人察觉到她的异样。
见她僵直了身子不敢动,男人满意地轻笑了一下。似乎早就料定了,她会是这种反应。于是,将她的背当成了画布,伸展修长的手指,得寸进尺地在上面作起画来。
一会儿勾描出一个太阳,一会儿又画出一条小河。赵冬寒只觉得,好像背上有一只虫子在蠕动一般,全身奇痒难耐,简直苦不堪言。
她欲哭无泪地想,要是他对绘画感兴趣,她可以去文教用品商店。给他买几十盒蜡笔和几百张水彩纸,随便他怎么画都行。他这样在她身上乱来,她实在是吃不消啊!
可惜,男人正在专心调戏她。眉眼低垂,连看都不看她,完全没有要跟她商量的意思。
没办法,她只好努力地去想一些其他事,来转移注意力。尽量忽略掉自己身上,那只到处作恶的魔爪。
然而,哪里是那么容易的?这个方法的效果微乎其微,简直是杯水车薪。
沈山听赵冬寒说到一半停住了,好奇地追问道:
“嫂子,快告诉我们,阿臣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沐易臣薄唇轻启,手上的动作不停,口中不咸不淡地随声附和说:
“是啊,亲爱的,你怎么不说话了?继续说啊,当然什么?”
“亲爱的”这三个字,从他的唇间溢出来,语调低沉而性感,充满了磁性。无论哪个女人,能被他这样称呼一声,都会觉得无比幸福。然而,赵冬寒这会儿的注意力,全放在了他手上。无论他的嗓音再怎么好听,她也没有心思去欣赏。
白色的贝齿,紧紧地咬着下唇,一言不发。不是她不想回答沈山的问话,而是根本不敢开口。
她能保持表情淡定,没有失态地跳起来,已然是强弩之末,极其艰难了。倘若她一张嘴,肯定会发出难耐而羞人的声音。那种极端尴尬与窘迫的结果,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承受的。
因此,她也顾不得其他人会怎么想了。打定了主意,无论他们说什么,她都要保持沉默。
而就在此时,又发生了一件雪上加霜的事。
沐易臣的长指倏然顿住,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刚好停在了她的内衣搭扣上。
可以说,这是一种无声的威胁。沐易臣的意思很明显,她立刻就领会了。
他这是在告诉她,倘若她的回答,不是他想听到的内容,那么接下来,他便会有进一步的动作——立刻解开指尖的搭扣。
今天,赵冬寒穿了一件浅黄色v字领套头的长袖针织衫。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