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对她的激烈反抗十分不满,对方突然抬起头,冷冷地吐出几个字:
“赵夏暖,再过几天,我们就要订婚了,你又何必装模作样!本少爷耐心不好,别试图跟我玩欲擒故纵的低级把戏!”
正准备曲起膝盖攻击对方要害的赵冬寒动作一僵,这个声音是沐易臣!
意识到这一点,她本能的瑟缩了一下。
这家伙不是要对姐姐下手吗?怎么会到她房间里来?
她的太阳穴突突地跳,脑海中迅速地分析着眼前的情况。
沐易臣的房间是1003,而她的房间是1002,迎面扑来的阵阵酒气,证明这个男人喝了酒。
方才他对自己叫出了姐姐的名字,应该是他喝醉之后进错了房间,还把她当成了姐姐。
此时,沐易臣忽然松开了禁锢住她的手,干脆利索地把大衣从她身上脱下来,又将手探向了她毛衣的领口。温热的肌肤一感受到男人指尖上的凉意,就立即联想起过去的悲惨经历,漂亮的大眼睛里立刻多了几分恐惧。
怎么办?
只要她大声呼喊,沐易臣就会立即察觉自己走错了房间,然后就会回到对面的房间,对姐姐做出粗暴的事情。
这个男人的手段,她领教过不止一次了。如果只是那两个保镖,她还能想办法对付一下,但如果沐易臣在的话,她成功阻止的可能性就会大大降低,甚至接近于零。
他的伸手太好,而且手段也毒辣不留情。若是他想弄死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易如反掌。
所以,她挑明一切的结果,很可能是眼睁睁地看着姐姐被欺负而无计可施。
现在刚好停电了,房间里黑漆漆的辨不清是谁。如果她将错就错保持沉默的话,结果将是她被沐易臣再睡一次。
她和姐姐在同一道选择题中出现时,选择哪一个是不需要犹豫的。
两害相权取其轻,如果沐易臣要发泄要报复,可以冲她来。
如果注定了有一个人要被折磨,她宁愿是自己,她愿意代替姐姐承受所有苦痛和烦恼。
反正之前她和沐易臣已经睡过两次了,再多一次也没什么,咬咬牙就挺过去了。
她这样破罐子破摔的自我安慰着,慢慢挪开了抵在男人胸前准备狠狠推开他的手
然而,想法是一回事,身体上能不能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虽然她竭力地压抑住自己想尖叫c想逃离的念头,可全身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她本能地将手抬起来想捶打他,但想起姐姐又放了下去,随即受不了地又抬了起来。反复折腾了几次,才在心里深深地哀叹了一声,认命地将双手垂到了身体两侧,任凭他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个干净。
不可以逃走,更不能反抗,赵冬寒绝望到极点,却又没有其他选择,双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见她不再反抗,黑暗中的男人无声的叹了口气。将手轻抚上她苍白到失去血色的脸,俯身将唇贴在她圆润而小巧的耳垂上,牙齿突然一合,她不禁惊叫出声。
连忙闭上嘴巴,以免他从声音里认出自己。
仿佛故意不想让她如愿一般,沐易臣向她的耳朵里吹了一口气。
赵冬寒的耳朵一向最敏感,被他这样挑逗,觉得耳朵里痒痒的,十分难耐。想要出声制止,却只能咬紧下唇继续忍耐。
等他闹够了,才托起她的下巴,用灵巧的舌尖挑开她紧闭的双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被他轻吻着,她下意识地抬起手臂,不自觉地将两手抓在他的衣领上。指尖微微颤抖,心跳也开始不受控制了。
男人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平日波澜不惊的淡定眸子变得越来越火热。
不知从何时起,两个人的双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