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昂走进来,一见倒地的尚北冥,惊慌失措的跑进来,狠瞪了季得月一眼,赶紧扶起尚北冥出了房间。
季得月偏着头使劲用肩头蹭耳朵,恶心。
她都没有心思去继续游说下去了,恨不得一头扎进海里游回去算了。
脑中突然浮现出一张俊朗的脸,娄台。
季得月赶紧晃晃头,不能忘了自己的目的。
摸出腰间百宝袋里的手机,用藏在里面的利刃割断绳子,偷偷地扒在窗户上用望远镜到处看,突然她发现了刚刚她呆过的小岛。
这个方位不对啊,看了手表,这个方向与之前她来时的方向相反,这船调了头?
打着赤脚偷偷地跑到甲板上,果然是相反的方向,他们察觉到有人伏击了吗?
刚好看见一名女佣,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潜水装,无奈跟在她身后,偷了一套女佣服。
左看右看也不知在何处,尚北冥肯定在抢救中,她便索性躺在床上,不一会呼呼大睡起来。
两个大汉刚进门,她就从床上一跃而起,虽是在睡,但没有十分睡熟,捏紧拳头,进入战备。
保镖一看她的架势赶紧道:姑娘,少爷有情!”
虽然十分不情愿,但迫于形势,现在总要搞清楚是什么情况,她还有要事与尚北冥商量呢。
跟着保镖在他门前停下,深呼两口气推开门,但见他已经坐在床上,他恢复地真快,不过毒不是杀人的剧毒,只是麻痹神经而已。
季得月看着他指间再度烟雾缭绕,不可见的皱了眉头,他很喜欢抽烟。
尚北冥嗅出了其中的味道道:“你不喜欢?”
尚北冥并没有看她的表情,但如蛔虫般知道她的想法。
季得月几不可闻的生出了逆反心理,她就是想和他对着干:“我的喜好好像也不能影响到你,你又何必多问?”
针锋相对,好像是他俩最直接的相处之道。
他终于抬起头,靠在沙发背上,吐了一口烟圈慵懒的道:
“谁说的,你若不喜欢我就戒了它。”
季得月想她现在是不是要表现的受宠若惊?可事实上做不出来,只能是原装的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道:
“你戒不戒与我无关,不要打着我的幌子来保全你的健康,如果这都要找个理由,那你的生活肯定全是谎言堆器的。”
尚北冥笑的很无奈,略带宠溺说:
“真是伶牙俐齿,调皮的很!不过,这身衣服不适合你,在我这里,你永远都不会是奴仆。”
随手一挥,不一会就有人送来一套长衣长裤。
季得月拒绝接受,倒持太阿,授人以柄,乃是最愚蠢的行为之一。回绝道:“我喜欢这随性打扮。”
她岂能让他成为她要报恩之人,虽然他救过她,不过他对她做的事,只能功过相抵。
尚北冥微眯双眼,眼中酝酿着风暴:“是吗,那你就留下来伺候我。”
季得月想都不想大声道:“休想!”转身欲走,和这个人说不到两句话肯定要打起来的!
尚北冥突然站起身下了床以不可见的速度扣住了她的腰嘴里愈发轻狂道:
“我想什么你知道?”
然后在她出手前将她推到在沙发上,将烟叼在嘴里蹲下身来。
季得月在他的手碰到她的脚时,发起攻击,直踢他脑部。
由于蹲下不稳,他急急躲避,还是与她拉开了距离,季得月趁机站起来。
接二连三回旋踢,次次都被他的大掌包裹住,最后一次,他竟然直接拦腰将她抱起整个人如萝卜一样被他扔在了床上。
季得月被摔得头昏脑涨,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再起身,脚上多了一双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