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云平与周晴虹正跟着两位上师回到白骨撵。
蓦然看到苏彻身影,两人皆是一愣。
这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
邹云平眼皮一跳:“难道银霜城的事,真的和这个小子无关?”
温宇昂和温若萱看到苏彻病恹恹的样子,也是一愣。
温宇昂旋即笑了,道:“这小子一定是被人群一起挤出城时,被打伤了。不然怎么会一副气血虚浮,重伤了的样子。”
只有罗金听闻后,默默摇头。
他是清楚苏彻身法的。
试想,能在那么多人眼皮子底下消失,苏彻怎么可能会被人踩踏受伤?
自打罗金坐到苏彻身旁,那屁股就跟长了痔疮似的,没一刻安稳的。
眼下,正闭目凝神,安抚下体内气血的苏彻,被罗金的动静也弄得烦躁起来,睁眼瞅了罗金一眼:“你知道我对你有什么期望吗?”
罗金问道:“期望啥?”
“我期望你离我远一点。”
苏彻眼神平静,古井无波,直视罗金。
“”
罗金被苏彻盯得有些心虚,但又实在是按耐不住。他眼瞅着苏彻,小声询问,像是怕被人听见似的,低沉着嗓子:“不是啊我就是想知道,那事就是银霜城里那件事哈!到底是不是你干的?你跟我交个底,不然我这颗心老悬着,放不下。”
他是难受啊。心里跟有只好奇的小奶猫,拿爪子挠他似的,痒得难受。
“怎么了,这事跟你有关系吗?”苏彻似笑非笑的看着罗金。
罗金吞咽了口口水:“是不是你干的?要真是你干的你不怕被发现吗?”
罗金看着苏彻似笑非笑的神情,更紧张了:“还是说,你有什么法子,能不被人发现”
“你看我脸色。”苏彻道。
罗金暗自道:“看你脸色行事?”
“你看不出我需要静养?你要没啥事,就给我滚远点。”
打发走罗金,苏彻终于有了片刻安静。
一个时辰后,呼出一口浊气的苏彻,脸色已经正常了许多。
外界吵吵嚷嚷的声音,将他从类似于入定的状态中唤醒。朝白骨撵上望下去,顿见六七十人正准备排队登上白骨撵。
从人群之中,苏彻一眼就看到了季雨澄。
像是对苏彻的视线有所感应,季雨澄刹那抬头,正对上了苏彻的眼神。
苏彻不闪不避,竟还似相熟的老朋友般,礼貌的微微一笑。
季雨澄呼吸一窒,拉住了一旁季逸晨的衣袖,指向苏彻的芊芊玉指都在颤。“他,他,他他啊!”
一旁的季逸晨眉头微皱,他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没有太多好感。
那么多年以来,季逸晨表面上,总是表现出一副作为哥哥对妹妹的忍让与疼爱。
但内心深处,他无时无刻不在嫉妒这个妹妹,更深受父亲的疼爱。
即便是今日闯下这泼天大祸,父亲也只是将妹妹赶去学宫罢了,并没有多少责罚,其宠溺可见一斑。
不过也幸好自己这个妹妹,偏爱巫祭之法,对气血战体修炼没有兴趣,父亲才不得不倚重他。
说起来,他原本是私生子,季啸云的原配夫人死后,他母亲温氏才得以上位。
终究在出生地位上,与妹妹要差了一筹。
“怎么了?”季逸晨不着痕迹的甩开季雨澄的秀手,整了整衣领:“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莫忘了你是城主的女儿,行走在外,代表着我银霜城的颜面。”
“可是可是”季雨澄委屈。
见苏彻已经移开了视线,哥哥季逸晨还在她身旁喋喋不休,急红眼了,呛道:“哥哥!是那个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