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走过来, 挽起沈婉心,惊喜又意外地道:“我家阿真现在也有性子了。”
“宫内无事?”
江毅湛摇头:“无事。”
“怎么会?刚刚明明是说, 东宫诬陷于我。”
“随便他诬陷吧, 反正你都会没事。”
沈婉心不明白, 江毅湛忽然将她横抱而起, 众目睽睽之下一直将她送到屋内。
“你怎也不避讳?”
江毅湛挠了挠沈婉心, 瘙得她直痒痒:“你又干嘛呢?一回来就不正经。”
他抱着她亲:“都回来了还正经什么?”
她扳过他的手,压在怀里,不依不饶问:“我不信宫内之事那么容易摆平,太子妃费了那么翻周折才设下的局那么容易解吗?”
“死局, 无解。他们用苦肉计, 你还想解什么解?”
“他们诬赖我什么?太子真的病了?”
“真的病了。太子妃说你故意把请卧龙先生时候流民用过的杯具给她用,然后她把病情传给了太子。”
沈婉心呵呵笑道:“这么久的事情,还能被她利用到。怪不得她一早故意来了趟四王府, 顾左右而言他。可这栽赃嫁祸做得也忒糙,那后来又是怎么处理的?皇上该不会又信了?”
“他们是没辙, 所以才急着这么做。皇上肯定信,他那么宝贝大哥。”
“你是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只是平中洪涝, 按理该太子去了。他心里有数,又不愿离京远行。恐怕是受了沈婉瑶的挑唆,才出了这么个馊主意。”
“那我是怎么没事的呢?”
江毅湛显得有些无奈:“阿真,喋喋不休。我困了呢。不休息吗?”
“还没说完。我还想知道……”
江毅湛哪里还给她说话的机会,他覆上她的樱桃唇口, 好似很久没有吸吮到一般,突然闯了进来,在她的唇边狠狠撕咬。她禁不住开始哼哼地痛呼,他却耐不住□□焚身,烈焰般的燃烧,恨不得片片将她撕碎。她被他压地不觉后仰,他的舌尖也早从试探变得肆意妄为,在她口中恣意舔吮。她抵挡不住,身体再向后仰,他瞬势爬了上来,却终于松开口。
沈婉心终于得到片刻喘息,仰面躺在床上嗔骂道:“简直是个小野狼。”
他不依不饶,胡乱解开衣衫。有几颗口子被沈婉心头发缠住了,他拉扯几下都没有解开,索性抽出短刀把那团碎发割掉。
“哎呀,天,你还剪我头发。”
“你说错了,我可不是小野狼。”
“那是啥?”
“大白。”
“噗嗤,可别说这个名字,真叫人笑死。”
他压在她身上一寸寸嗜舔,贪婪而爱慕。她被重量所负,禁不住无用地推了推:“平时看不出你这么重,快下来。”
江毅湛的呼吸越来越重,摩挲在她肌肤上的手掌力气也越来越大,沈婉心又呼了声。可他已经完全挑起了情绪,经年的压抑一下子得到释放。他死死地把沈婉心抓在怀里面,他咬起她的耳朵又狠又绝地道:“阿真,我要吃掉你了。”
“哈。”
次日,当沈婉心悠悠转醒,动一动腰身就感觉浑身疼痛,忍不住心里嗔骂了下江毅湛。见日头不早,就叫了玉兰姑姑服侍洗漱。姑姑准备好一应用具,来了就跟沈婉心贺喜,弄得她羞涩无比,半推半就地承认:“姑姑怎么知道?”
“千年寒冰开花了,姑姑年纪大点,还没成老太婆,怎么不知道。全王府的人怕不是都知道。”
“什么千年寒冰开花了?”
“王爷啊,王爷的寒冰脸,一早上就开着花,收都收不住,心情可好了,可不是姑娘夜晚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