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诸位有何疑虑。让你们王爷同时坐拥天下和女人不好吗?”
一直静观其变的寒逸插口道:“听起来是很好。可就是奇怪,这于先生何益?单凭一句苍生尔尔,我可不信。”
卧龙先生神色斗转阴寒:“我的事情,你还不配过问。”
“你!”寒逸脸色发青:“好歹我寒庄对先生有过相救之恩。”
“可我不是知恩图报之人。”
“也罢,那随你怎么说。只要你不存心伤害四王爷,我寒庄大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卧龙先生闭了闭眼睛,狭长的睫毛在夕阳下闪烁:“寒老头的儿子也是个口硬心软的凡夫俗子。”
她打了个哈欠,又对松奇道:“小子,送我回去。我也要你那般背着我。”
松奇甩了个脸色:“王爷还没确定安危,怎么能走。”
“那你们就在这候着,我得走了。”
寒逸道:“先生留步,若然有意外情况,先生不在该如何是好?”
“我又不是命主,王爷生死,看他自己命格硬不硬吧。”
寒逸还想拦,松奇阻止道:“别求她。你糊涂了,不是说这里面不会坍塌吗?咱们一起进去找王爷,跟她废话这么多干嘛?”
看似走得很远的卧龙忽然转身幽幽道:“人多了就塌了,两个人在里面已经足够。”
寒逸和松奇都被气得脸色僵硬如土,那卧龙却哈哈大笑,翩然离去。
松奇抓耳挠腮地:“就这样干等着?”
寒逸一时也拿不定主意:“不知道是不是骗我们,还是真的进去多人就会塌。”
“那我们到底怎么办?是冲进去,还是等?”
寒逸咬咬牙:“先等,等过一夜,不行就冲进去。”
“行,到时候我进去。你有媳妇了,还是不死的好。”
“我?”
“你媳妇,还在山底下爬呢。要不要去接他?”
寒逸脸色红白一阵:“你把她一个人?”
“对,扔半山腰的。”
“……”
*
沈婉心才顾不上洞外那么些纠结复杂的事情,她入洞以后屁股就顺着下降的土坡向里面一路滑过去。这块岩洞一片漆黑,她什么也看不见,心里面怕得想死。下去的地方似乎离地面很高,索性坡道不陡,不然肯定会跌落下去。
凭她自己的力量,能在这种地方找得到江毅湛吗?沈婉心打了满心的小鼓,有些后悔刚才就一个人冲下来。要是松奇能跟着,情况会比现在好不知道多少倍。
突然间,随着周身哗啦一声响,沈婉心知道自己已经落入水中。接着身体越来越向下沉,几乎让她窒息。在即将昏过去的一瞬间,她好像又回到了在薛家荷塘底层时候的日子。眼前出现两个男人模糊不的模样,以及相互碰撞的话语在耳畔同时骤然响起。
“沈婉心,还不脱光了上床等我吗?”
……
“阿真啊,回沈家也好好等我呀。”
“等你干什么?”
“等我从南疆立了功名,回来堂堂正正娶你。”
“不私奔了?”
“嗯,我想过了,得给你一个体面的日子。你这样的小美人,四处流浪算什么?”
“你就是三句不离□□,反正都听你的了。”
沈婉心看得真切,第一个男人,是无耻薛飞无异。他正流着满嘴的酒渍,靠着门边堵着不让她出去,还正指着床边,说着那么不堪入耳的话。
第二个男人,他乌发长黑,披散至肩。她就坐在那男人腿上,搂着他劲瘦的腰,无比旖旎。她抬头,正对上那双漆黑柔情的眼睛。一双,属于江毅湛的眼睛。
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