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差点连气儿都短了?
算了算了。
南音认输,打开手机:“我还是给舒展姐打个电话问问吧,这么个奇怪的朋友,到底该怎么安排”
南音找出舒展的电话号码,就拨下去
嘟嘟嘟——
听筒里传来拨号的声音,可是没一会,居然“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诶?”南音奇怪地看自己的手机,“展姐姐今天不是第一天上班吗,居然都忙到没空接电话了?算了,那我留个言。”
南音又打开微信,输下去
南音留完言,转身。
门外露出客厅里的男人——
男人依然安静地坐着。
脊背挺直,背影宽阔。
南音一瞬间有点愣住,她还真的没有见过能把汉服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而且即使只是这样远远的一个背影,便可看得出他脊背挺拔c肩腰笔直如一条线这样的男人,好像格外的有安全感。
诶呀!南音突然拍一下自己的小脸,她这是怎么了,刚刚从龙翱翔的火坑里跳出来,又开始花痴起陌生男人了!教训还没长够吗?不行不行,她还有大把的青春等着她,美好的人生等着她呢!
可是,南音才想开门出来,却忽然看到他铺在地上的汉服裙衣,湿嗒嗒的泥水渗出来,洇湿了她们新家刚刚铺上的新地毯。
南音长叹一口气。
好吧,为了拯救她们新家,她只能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了!她想起前一段电商大促时,她刚好给爸爸买了一套墨蓝色的运动衣,本想过年时回家给爸爸当礼物,现在只好英勇捐出来了。
南音:“等展姐姐回来了,一定要让你们赔给我!”
小姑娘善心大发,转身就朝着自己小屋的行李箱走过去了。
一
沈夕却一个人坐在客厅里。
他安静地微微垂眸,指尖轻轻擦过膝头的绣春刀。
他命自己沉下心,企盼自己能如上次一般,一再睁开眼睛,就已经重返了自己的世界。可是,世事哪有如此随意。他即使闭上双眼,复又睁开——
依然是这个迷幻的时空。
沈夕眉尖微蹙。
他依然想不通自己为何会在这个幻境,为何两次张开眼睛,都与这个圆溜溜的小姑娘相遇;更甚至,他有些想不通出现这些异像的,为什么会是自己?
沈夕低头望着自己膝上的绣春刀,那枚悬在剑柄上的古玉在他膝下摇摇坠坠。
古玉?
沈夕迭眉时。敏锐的听觉忽然让他察觉到门外响起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
沈夕抬头,因搬家而虚掩的客厅大门门缝下,一道光影一闪而过。
长年在锦衣卫中养成的警觉,令沈夕瞬间起身闪避!
南音新公寓的大门,就在此时被人悄悄推开了——
两名穿着制服的小区保安,没经敲门就走进了南音的新家。其中一名朝屋里扫了一眼,压低了声音问了一句:“有人吗?”
保安的声音很小也很轻,正在屋里找行李的南音显然没有听到。可悉悉索索的声音从南音的小房间里传出来,两名保安顿时误会了。
保安相互对视一眼,几乎同时抽出了别在腰后的警用长棍,蹑手蹑脚地朝着南音的屋子摸过去。
沈夕眉尖拧起。
他隐在厨房门侧,透过门缝亲眼看到两个男人执棍棒朝小姑娘的屋子探过去。
他们是何人?他们要做什么?要对付那小姑娘吗?
危险和敌意,瞬间爬上沈夕的脊背。
两名毫不知情的保安却已经摸到了南音的小屋门口,突然推门朝着里面大喝一声:“什么人!趁别人搬家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