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女人的特大画像,那女人五官精致,墨眸如炬,十分灵气逼人。在端庄典雅的蓝色复古大礼服衬托下,并不是流露出淑女,而是有一股小女孩特有的纯真,野性。
据说这个画像就是费斯晨现在吵着离婚的妻子,这间古堡的女主人——罗曼爱维亚。
那幅画高高地挂在大厅之上,仿佛像太阳一样染亮了室内的所有古董骨置。
晶莹放眼望去,温煦的阳光照映落沙发上,一个伟岸雅痞男人慵懒地正坐在沙发上。
“哦,”男人察觉到女人进来,放下手中的树轮蛋糕,手拿起餐巾。擦擦嘴角。
“你来了,洛小姐。”男人有一双罕见的琥珀色眼眸,邪气而神秘。
他斜瞟了一下厅中的老式大摆钟。“你来得很是时候。”他伸手示意仆人们收拾,便雅痞地站了起来,从大书柜抽出一盒雪茄,拿一支。熟悉地剪掉雪茄头拿喷火器点燃。
“想不到我们这么快见面了,洛小姐。”
他二指捻着雪茄,白烟袅袅地升起,蒙聚在他的俊脸——冷而狂傲的五官线条,有着淡淡地颓废的孤绝贵族气韵。
“是的,有五年时间了,费先生。”原来那男人是费斯晨,洛晶莹最讨厌的男人。
费斯晨眯起双眸,和以前怯怯的她不同了,现在的她并不畏惧他投来的冷冽眼神。
“你看起来比以前更美丽,女人应该是一种容易被岁月摧残的动物,而你好像并不是。”
他淡淡地吐了个烟圈。本来赞美的话因语气变得有点讽刺。
洛晶莹的表情有些防备。不屑地别过头去。
费斯晨向来是一个阴险使用手段的人,这次他要自己来赴会,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不要用这样的表情,活得我像一个坏人,对于美丽有魅力的小姐,我费斯晨可是以礼对待。”
费斯晨作了个手势,示意她坐下来。
洛晶莹并没有顺着他的旨意坐。见此,他轻轻牵起嘴角嘲笑。
“你有什么直接说,费先生,你我的时间都是有限。”洛晶莹不耐烦道。
“呵呵,几年没见,你似乎变得越来越无礼了。我还是喜欢以前的你,脆弱c看起来可怜又可悲。呵!”他得意地吞了个烟圈。
“对于一个曾经想强暴过你的人,不必有礼。”
洛晶莹狠狠地扫过他,便停住在那老式大摆钟。
费斯晨仰头大笑。似乎无所谓。
“放松点,不必这么记恨。对于以前不愉快的事情,我是忘记得很快。包括,你在我眼皮底下抢走了保罗。”说完,薄嘴吐出白烟,眸光冷凛地定在晶莹美丽的容颜上。
“人不是物体,保罗是个体,不是你和我的物品。不要用这个字眼。”
“呵呵,”他慵懒地吸着雪茄,摇摇头似乎不同意她的话,他扬起一对炯亮的眼睛擒获她。
“可是——洛小姐,是你让他离开我的。你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让他回到我身边,你不应该——去扰乱他现在的生活。”
轻浮的语气透着浓浓的警告!他吐了口烟圈,那琥珀色的眼眸越发迷蒙。
“扰乱他?我根本没有。是他自己想离开你,你清楚,在我之前,他早就有这样的决心。”
“狗屎!”他轻轻地嗤出了这句话,白烟弥漫着他整个脸,那琥珀色的眼睛变得像夜晚的豹子一样让人生寒。
“他最爱的人是我,如果不是你这只狐狸精,他现在就不会这样对我。他要的,我全都可以给他,你能吗?你只能在那些乡下的地方养养鸭,养养鸡。你能给他锦衣玉食的生活吗?还有众星捧月的感觉吗?他是一个可爱的小孩,没有大人们的赞许和肯定,他就没有存在下去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