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当中,片刻消失。
孟浩望着大熊离去的方向,噘着嘴巴‘呸’了一声,骂道:“操,就你这屌样儿还想要零花钱,做梦!”
骂完之后,他继续怒望着我,头上的鸡冠发,直挺挺的,像是一只清晨起床打鸣的公鸡,斗志昂扬,自信十足。
孟浩咬着牙道:“能打架怎么着,能打架,也能挨打。在我朋友的场子里闹事儿,有你好受的!”他知道不是我的对手,因此也不主动出手,而是在等待救兵。
我冲他骂道:“像你这种拜家子儿,就根本没资格活着!但是宰了你,会弄脏我的手,所以你仍然活着。”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拿膜拜般的眼神望着我,议论声纷起。
丹丹劝我不要再搭理他,我们走人。但我却一直在等待某个人的到来。刚才,按照鸡冠头的说法,金铃也应该在这里。也许,金铃来了,反而会有一个很好的收场。
程心洁拉着我的胳膊,也附和丹丹的话,道:“姐夫,这里真乱,我们走吧。”
我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道:“为什么要走?该走的,是他们!”
孟浩皱着眉头望着我,恨我入骨地攥紧了拳头,拍了拍一个保安的肩膀,细声说了句什么。
炫酷的保安,都是炫酷掌舵者从退伍兵当中精挑细选出来的,个子都很高,而且会些功夫。因此这七八个保安在瞬间达成了统一战线,在某个小头目的手势下,将我围在中央。
也许,一场恶战再所难免。
除非会出现什么迹。
我心里暗暗苦笑,看来,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越是邪恶的人,越是有人帮。
我怎么会傻乎乎地来炫酷这种有钱人玩乐的场所呢?在这里面,哪有几只好鸟,他们要么是富二代,要么是官二代,或者是地痞流氓。就连这里的保安,也都个个是势利眼儿,谁有钱就帮谁-----简直乱套了!
我瞧了周围一眼,仍然不见金铃的踪影。心里暗想:倒也好,那我就帮你教育一下你这位朋友,还有你这群是非不分的下属们!
几个保安率先蜂拥过来,群魔乱舞,拳脚飞扬。
我沉着应对,或躲闪,或迎击。围观的男女们纷纷让开一个空间,供我们消遣。
而那鸡冠头,却咂摸着嘴巴在一旁煽风点火,为保安们助战,并大言不惭地道:“揍他,揍他!揍了他,我向金铃给你们请功,加工资,加奖金!揍他!”
他那样子,说多可笑,就有多可笑。
但是实际上,七八个保安对我而言,根本不在话下。
总体而言,我几乎是没费几拳几脚,便将这些所谓的内保收拾的服服贴贴的,再无还手之力。
这是他们自找的!正好也借他们的疼痛,来抚慰一下我犹豫且踌躇的心情。
我的举动引起了一番轰动,围观看热闹的人们,已经有很多人渐渐转移了风向标,甚至有的冲我喝采,赞美声、惊叹声不断。
“我靠,又见李小龙重生啊!”
“老大,是不是在拍电影啊,怎么没看见摄相机?”
“这么能打?特工,一定是特工!要么就是少林寺出来的!要么炫酷的保安太窝囊了,都是饭桶!”
“打架都打的这么帅,怪不得有两个大美女陪着,要是我呀……”
“一人打七八个,天呐,我亲眼见到了武林高手!高手!”
“……”
议论什么的都有,但我却充耳不闻。
我没兴趣领略别人对我的称赞,却为自己以暴制暴的壮举而暗暗得意。
我要将自己镀造成一个坏人,只有坏,才能让我立足,才能让我在陈富生心里,显得更有价值。
鸡冠头见此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