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翎絮”江浸月面露担忧之色“你怎么了”
段翎絮看起来像是快要哭出来了, 红着眼眶, 满脸悲戚,紧紧攥着她袖口边沿的手又往里深入了一些,江浸月宽大的广袖一大半被她握在手里,细瘦的腕子被逼迫到角落,袖口的边沿在皮肤勒出一条道环形的勒痕。
江浸月抬了抬胳膊, 抬不起来。
“唉”她叹了口气, 抬起另一只手捂住段翎絮的眼睛, 轻声道“别这样,告诉我, 你怎么了”
段翎絮脸蛋肉肉的, 下巴却尖俏紧实, 下颌线线条柔美,一点也不突兀, 她半张着嘴巴,大抵是情绪所致,肉嘟嘟的唇苍白的一点血色也没有,让人萌生出一种狠狠咬上去, 直至充血破皮,以暴虐的血色将其点缀的想法。
江浸月眸色暗了暗, 一股名为独占的欲望陡然而生, 冲刷着她各处的神经。
啧, 真是个小妖精。
她面无表情, 脸色阴沉到可怕, 被抓着的袖口的那只手猛然反握住段翎絮的,将其拧在身后,抵在后腰,电光火石之间,段翎絮以及被她半揽着,抱在了怀里。
两人挨的极近。
段翎絮有一两秒的愣忡,她被捂着眼睛,眼前漆黑一片,反应过来之后,下意识伸手去抵江浸月的胸膛,不偏不倚覆盖到团软软的东西上。
江浸月清楚的感觉到段翎絮瞬间的僵硬,在她想抽回手之前,将手从她眼睛上移开,改为托住她的后背,往怀里一带
江浸月没有在人前特意伪装的温热体温,围绕着她的,是属于已死之人的冰凉,真实,柔软,与段翎絮的一样。
“”段翎絮的手被夹在她与江浸月之间,手心冲着江浸月,哪怕稍微有动作,软软的触感都会透过皮肤,清晰无比的传达到脑子里。
“唔”江浸月在她耳边道“被你摸到了呐。”
如此理直气壮的流氓行径,江浸月面红耳赤,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江浸月在她背后的手缠绕住她的发丝,放在之间把玩,声音听不出情绪“最近面对你总失控,”她嗤笑一声“十世姻缘,天命之人,领教了”
段翎絮瞪大了眼睛。
江浸月不急不缓地道“告诉我,你在害怕什么你说出来,我们就回去。”
段翎絮闻言,把脸埋在江浸月的肩窝里,没有吱声。
良久,江浸月无奈道“我现在开始后悔当初跳奈何桥了。”
段翎絮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轻声道“不会。”
也不知道是说不会告诉江浸月,还是江浸月不会后悔跳奈何桥。
这是,楼上突然传来一声杀猪似的嚎叫,清河站在楼梯口,探出半个身子,愤怒道“这种时候风花雪月能不能放一放,你们是准备拿我祭奠你们至死不渝的爱情吗”
与此同时,他身后的门被大力撞开,一大团黑乎乎油腻腻的头发滚了出来。
离得最近的清河一手撑着栏杆,纵身直接从二楼跳了下来,稳稳落地,边跑边道“草桂花味儿头油”
江浸月拎起手边的沙发,冲着清河扔了过去。
清河身子一矮,沙发腿挨着头皮,险险擦了过去,不偏不倚正中他身后穷追不舍的团头发,两人高的头发团,被实木沙发的力道向后怼,直接砸破了一楼房间的门口,滚进了房间里。
东西被砸落在地声音不断从漆黑一片的小房间中传出来,乒乓作响。
江浸月早已放开段翎絮,只是手还紧紧握着,任平段翎絮怎么挣扎也不肯放开,她把段翎絮拉向自己身后,投去一个安心的眼神,对清河道“你好歹是个道士,注意一下形象包袱,仙风道骨一点,不要上跳下窜乱蹦,赏鸣都比你稳重。”
赏鸣是清河的徒弟,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