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第二天一整个白天,卖药郎和鬼切躲在房间里修正。
哪怕奴良滑瓢过来,也没和他们一同出去,倒是巴卫,居然和奴良滑瓢一起行动了。
鬼切对于卖药郎出不出去这点,倒也没什么想说的,在哪都一样,更何况,白天不出去,晚上肯定会出去的,要么就是在房间里办事,他可不信卖药郎是个无所事事之人,别看他每天闲的很,其实他哪怕坐着,都是在办事那种。
中午卖药郎差人送了吃的上来,然后鬼切围了上去,睁眼看他拿出一根银针。
试毒
鬼切想到刚刚送餐的女人,脸上有些惊讶,“这女人,这么锲而不舍不怕死的吗就为了让别人去上她”
比妖怪世界的女妖怪还要难缠。
“可客人死了,对她有什么好处”
“不是毒,没试出来。”卖药郎看着毫无变化的银针,嗅了嗅,“春药。”
“那还不是为了欲望”
卖药郎沉默,放下手上的银针,盯着眼前的饭菜,并无动手的举动和欲望,左右看来他和鬼切都不需要进食,这喊菜,不过是为了测试一下,没想到那女人又动手了。
“估计,不只是春药这一步。鬼切,可还记得,对面那家可能出事的艺妓应该,是被男人所为。”
02
晚上,街道上的灯火都亮了起来,让整条街不似早上那般清冷,变得十分热闹。
卖药郎和鬼切再一次去了对面那家店看艺妓,而这次,门口不单单站着艺妓和下人,还有昨天晚上见过的那个孩子,此刻正笑得十分可爱的看着进进出出的客人。卖药郎俯视看着比他矮上许多的男孩,对方笑得一脸无害,他却能从中看出笑容这副面具下的骇人景象。
哪怕浑身散发着胭脂水粉的味道,却始终抹不掉这孩子眼底的恶意和对周边人的冷漠。
他在笑着,却也在漠视着,更是在筹备着下一步的举动。
“大人”他有些不解的看着卖药郎,露出些许忐忑和惶恐,说话语气都带着小心翼翼的,“是是我哪里”
他没说我,卖药郎就摇头打断了他的下文,“并没,你叫什么”
“我叫阿金,金子的金哦”
阿金
卖药郎想到自家的刀,再看眼前这戏精,不知想了什么,点点头就往里走,没再在门口站着消磨时间。
般若稍稍回头,看向那越走越远,最后落坐在一个无人角落的卖药郎和鬼切,眼底闪过一丝暗光,却最后把心底那蠢蠢欲动的想法给打消了不能三心二意,先把那个女人给做掉,在慢慢想眼前这个过分好看的男人。
说来他身边那个带刀的男人,怎么有点眼熟呢
到底是在哪见过呢
般若心下留了个心眼,随后继续热情满满的招待新来的客人。
03
等到般若被换下来,去给客人端茶递酒的时候。他发现,原本坐在角落里的人,不知何时多了两,再仔细一看发现,那个背箱子的男人
不见了踪影。
04
这家店往上走的楼梯呈旋螺状。
卖药郎一路往上走,墙壁上贴上了不起眼到几乎与墙壁融为一体、同一色彩的白纸。白纸在卖药郎离开后,出现密密麻麻的黑色纹样,最后纹样自动扭曲转换成符文,一双黑色、像是用毛笔绘上的眼睛就这么大咧咧的出现在上头。
卖药郎走了很久,感觉这条路就像一个没尽头的阶梯。
然而他知道,是有尽头的,除非下这个障眼法的妖怪妖力无边,不然不会没有尽头,这条阶梯的尽头,就是这只妖怪能力的深浅。
这靠的,就是耐力和承受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