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柱间一进门,千秋玉绪就迎面飞扑过来,他游刃有余地把她接住还顺便晃了晃,又埋头在千秋玉绪脖子边吸了吸鼻子,是微凉的水汽和那个叫做沐浴露的东西的味道,但依然有些未散尽的酒气“今天喝酒了吗”
“嗯”千秋玉绪搂着他的脖子用力点头,“今天晚上是公司的忘年会。”
千手柱间颇有几分稀罕地看着千秋玉绪兴奋得脸颊都红通通的样子,哎呀哎呀,都喝醉了还不忘来找他,就这么喜欢他吗真拿玉绪没办法。
“是嘛。”千手柱间心情颇好,抱着她向房间里走去,“因为不用加班很高兴吗”
当然不是,是因为上午发了十五个月的工资当做年终奖。但千秋玉绪荷尔蒙上头的时候嘴比蜜还甜“是因为忘年会后排了三天年假,都可以见到你嘛,你今天看到我要走的时候拉住我啊。”
千手柱间算算接下来几天日程,最近最重要的事就是跟宇智波结盟了。
为了防止在结盟之前又有新的冲突,他和斑约定好了未来一个月都不会接规模较大的任务,普通任务不用他出手,结盟之事一旦公开就主要是在白天商议,不必再在晚上密谋,那还真可以次次见到千秋玉绪。
“好。”千手柱间答应下来,亲亲千秋玉绪的脸颊把她放在床上,“我去洗个澡。”
“不用啦。”千秋玉绪勾着他的脖子不松手,咬着他的耳朵叽叽咕咕地说了几句后问,“好不好”
千手柱间一向觉得自己不管床上床下都不是个保守的人,但此时也不禁对千秋玉绪的创意叹为观止,他刚刚犹豫了一下,千秋玉绪就开始在他脸上脖子上左一口右一口地乱啃,每啃一下都要娇里娇气地问一句“好不好”
千手柱间双手虚虚地扶着千秋玉绪的腰,防止她晕头晕脑地摔下床去,正想着是现在就答应呢还是再享受一会儿呢,千秋玉绪就开始不耐烦了。
她“哼”了一声,也不问他了,直接伸手去解千手柱间的腰带。
千手柱间伸手撩开外面披着的羽织方便她解,有点犹豫“用这个可这太不结实了,我一用力就断了。”
千秋玉绪惊讶地看着他“你想什么呢,又不是刑求,还来真的啊”又笑得跟个小狐狸样的狡猾,“再说,要的就是你自己必须忍住不用力嘛。”
千手柱间顺着她可称轻柔的力道让自己被推倒了,他叹息“这听起来比来真的还辛苦啊。”
千秋玉绪趴在他身上,一边动手动脚一边假假地安抚说“根据我的体会,辛苦可比不辛苦更快乐呢。”
这倒确实是。千手柱间事后想,只是玉绪的体力实在太差,算不得善始善终,不过这也是前所未有的体验了。
喝醉了的千秋玉绪就仿佛又回到了初见时那样,毫不矫饰的任性和热情,视旁人如无物般的自我。
千手柱间已经知道她那时候刚开始这种奇妙的经历,只以为自己在做梦,所以才有此种表现,后来明白了这是真实世界,自然就稍微收敛了一点。
倒不是说这样不好,但能够偶尔看到最初那个千秋玉绪,千手柱间一样觉得很可爱。
他第一百次确认,自己喜欢的就是千秋玉绪这样的女人。不只是因为她作为一个女人对他有着极致的吸引力,更因为千手柱间在她身上看到了他曾经失去的那些东西。
战争、或者说,是这个世界、是作为忍者的生涯让千手柱间失去了很多,不只是他,这世上的任何人都是这样。这世界给予每个人风霜刀剑,坚强的人在鲜血淋漓中咬着牙装作不痛,脆弱的人被击倒后溃败不起。
千手柱间虽然以结束战争带来和平为毕生目标,但他有生以来却从未看见过一眼和平应该是什么样的图景。
然后千秋玉绪出现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