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冬阳趴着窗户看那些人离开,听到身后稀稀疏疏的动静好奇的回头“你在干什么”
钟七动作熟练的叠着元宝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什么,听到童声撩起眼皮看了一眼仰着大脸凑过来的小胖墩,叹气说道“我得想办法找个帮手。”他说着手背推了推折好的元宝,近距离看,这些黄色符纸上有着金灿灿的蝇头小字,因为字迹太小模糊了它的字形,冬阳并不知道这些代表了什么意思。
钟七往似懂非懂的小胖墩手里塞了一张,道“来,一起帮忙,争取贿赂个大靠山。”
都怪刚才说的话太装逼这晚上不找点人帮忙心里慌。
嘴巴比脑袋快的钟七看了一眼脚边满满一篮子的元宝这估计能请个黄巾力士过来吧
冬阳抓着四四方方的黄纸迟疑地点了点头,想起那张充斥着尖叫声的轮回图,灵动的小眼珠子转了几转,然后突然想到什么似得,张开嘴巴无声的做了一个啊的口型,但又很快的他匆忙捂住了小嘴紧张的看了一眼低着头干活的钟七。似是不想被他发现什么,神色略有些慌张的小家伙见大人并没有注意自己,垫着脚尖就像是不想干活似得一转身溜了。
等到晚上七点,一群头带探照灯、身着亮黄色冲锋衣,背着登山包搞得专业探险似的家伙们来了。
顾流萤、童誉、杜高还有伍家兄弟,除了脸色略有些不愉的童誉,其他人都笑嘻嘻的看着钟七。
“钟先生,”杜高乐呵呵的挥舞着手里的洛阳铲,整个打扮的跟王凯旋似的“您就放心吧,”他对上钟七打量的眼神,拍了拍胸口说道“我们都买了巨额保险,下半辈子绝对衣食无忧,肯定赖不到您身上。”他上下扫了一眼钟七“您就放心带我们去。”
怎么着,听你这口气原本还打算碰瓷怎么的
钟七隐晦的翻了一个白眼,为这帮因想看热闹而来的人的大胆摇头,转身请他们都进来了。
“在处理这张画之前,我好奇一件事情。”伍云山整了整袖子,边站在台阶处回头好奇的打量一眼道观四周从正脊到垂脊、飞檐,再到那棵冬天也开的很好、散发着绿光的银杏树,他都没有看见灯泡之类的照明物,可偏偏这个道馆处处亮如白昼“这张图如果不摆脱,”想不明白的伍云山探究的看了一眼从头到脚写满神秘的钟七“对流萤会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吗”
钟七摩挲着指尖“也许。”
顾流萤疑惑的看着他。
“这张图先前那个主人的事情你有打听过吗”钟七领着他们走进侧殿边问道。
顾流萤点了点头“这张图上一个真正的主人,不包括那个刚拿到手就被我买走的家伙,是个香港富商,家庭挺幸福的,儿子女儿都争气,一个在港岛传媒上班,女儿出国念书还没回来。”她说道“我发现这张图不对劲的第二周就托人去调查那个老板了。”
钟七挑眉,回头看了她一眼。
顾流萤摇头说道“不过什么都没打听出来。”
钟七不意外的一点头,说道“这很正常。”
“这张图有什么故事”顾流萤看着钟七这幅意料之中的样子,心下一动,急忙问道“或者是有什么曾经钟先生,围绕在它身边的那些传说都是真的吗”
“传说”钟七从墙角拿出了一个漆黑的盆放到地上,听到这话有趣的反问道“你知道些什么”
顾流萤抿了抿唇,神色复杂“这也都是好音告诉我的。”她转头看了一眼好奇的看着她的伙伴道“这幅画是上个世纪二十年代,也就是民国那时候被拿出来拍卖的。当时买下它的是位华裔富商,那位富商买下它之后便四处找工匠想把它做成壁画。”
“事情便出这里,富商的太太和一个年轻工匠还生下了一个儿子。”顾流萤拧了拧眉,跳过一些无关紧要的的